听刘海洋道:
苍龙出海升天空,面对大海露峥嵘;
忽然一个龙摆尾,浪花几股起劲风。
说完,也不等大家表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妙极,妙极。”宋波喊道。
“该二弟了。”刘海洋对宋波说。
“该我就该我。”宋波把酒舀得满满的,才说:
炊烟微偏一级风,叶动枝摇三级风;
叶落树摆六级风,拦腰吹断十级风。
“怎样?我的风多吧。哈哈哈哈。”他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自然是不由分说地把酒灌进了自己的嘴里。
“该弟妹了。”刘海洋说。
杨春花早已想好,张嘴便道:
五彩纸鹞升天空,妹牵鹞线春心动;
线断彩鹞飞天外,泪眼婆娑怨春风。
杨春花说完,先小酌了一口,感觉这酒是与众不同,她也是女中酒君子,然后一饮而光。
“好是好,只是有些伤感。”李少山说。“看我的。”李少山对杨春花说。
春光春色春意浓,春风阵阵弄花容;
春风吹得春花动,花香四溢借春风。
“怎样,不伤感吧?”李少山问杨春花。
杨春花看了李少山一眼,说:“论意境,还得算我。”
“就是,弟妹的意境是好多了。”刘海洋附和说。
“就算吧。现在该二哥出题了。”李少山说。
“好,我就出一个以‘花’为韵的。我也先说吧。”
桌前坐着一枝花,貌似天仙美如花;
天生丽质一美女,她就姓杨名春花。
“怎样,还是我的花最多吧?”宋波颇为得意。
杨春花娇羞一笑,说:“就二哥会开玩笑。”
“我可说的是大实话啊。”宋波说。“好,现在轮到你了。”宋波把任务交给了杨春花。
杨春花先舀上酒,接着说:
后花园里一枝丫,春风一夜吹醒她;
奇葩欣饮春雨后,国色天香牡丹花。
“要得,要得。”宋波最喜欢奉承。
李少山说:“我想说,嗯容我想想。”稍停,他看着杨春花,脸做怪象,说:
自从认识杨春花,少山从未想其她;
若非旁人强插腿,本人那敢乱探花。
杨春花忍俊不禁,一下纠起李少山耳朵,咬牙切齿地说:“叫你乱探花,叫你乱探花。”
众皆大笑起来。
轮到春花出题。杨春花以‘秋’为题,说到:
云似轻纱月为钩,钩住轻纱不让走;
明月留云两相伴,缠缠绵绵又一秋。
说完,杨春花先把酒喝了才问道:“怎样,不伤感了吧?”又转头对李少山说,“该你了。”
李少山把杨春花上下看了一遍,他要故意逗她开心。于是信口就来:
咚不弄咚啾,咚不弄咚啾,
咚不弄咚啾啾,咚不弄咚啾。
“怎样,要得不?”李少山问杨春花。
“你耍赖,不算,你这杯酒该我喝。”说罢端过李少山面前的酒杯便一口喝干。
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轮到刘海洋,只听他说到:
田原山乡走一走,枝弯果黄又一秋,
待等枝果分开去,枝断果离又一篓。
“勉强吧。”杨春花说。
宋波接着说道:
大暑刚过就立秋,立秋过后就处暑。
十五天后又白露,白露之后又见秋(分)。
“你们都耍赖。”杨春花不满。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