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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少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心想,反正东西不坏已经是坏了,到时候该自己赔的,赔就是了,凉他们也不能把自己怎样。这样一想反而心安理得了。

    一会儿,陈季军进屋,对李少山说:“李医生,今天的事发突然,多有得罪,今务必请李医生到我家一叙。”丝毫不提赔偿的事。

    李少山技高人胆大,心想去就去,你就是鸿门宴,我也要去闯一闯,我看你会咋整。

    “李医生,请吧。”陈季军非常客气。

    “那我就不客气了。”李少山见状,已知是无法推脱,不如直接应了,免得被人小瞧了。

    李少山跟随陈季军到了店外,上了一辆豪华大奔,呼啸而去。

    陈季军的家在城南效外,一幢别致的大别墅。倒是离吕大伟家不远。

    他们刚下车,在医院里见过的那个中年女人就迎了出来。

    “哎哟,稀客,稀客。李医生快请坐。”女人热情地招呼着。

    到了客厅,只见那才动了手术三天的伤病员在客厅坐着呢。李少山不由一怔。就只有三天,这伤员也恢复得太快了些吧,我只不过给他注入了少许的真气啊,应该是我的真气确实有特效,李少山想。

    陈季军介绍说“这是我老婆王梅。这是我儿子陈安生。”

    陈季军接着说:“我儿子过不惯医院那日子,他嫌吵,嫌气味难闻,关键是他说他不感觉痛,非吵着要回家养伤,他妈将就他,就回来了,医生会按时来给他换药。你救了我儿子,我们非常感激,王梅非得叫我把你约来,要好好感谢你。”

    “这样吧,我可以再单独给令郎治疗一次,也许会加快他的康复时间。”李少山征求陈季军的意见。

    “也好。正好他每天愁眉苦脸的,因为他有走马疯,一天不出去就要憋出病来。”陈季军说。

    于是,李少山重新为陈安生做了一次理疗。他用他那独特的阴阳眼,看了一下陈安生的断骨,交接良好,肝脏和肺部也恢复良好,已无明显的创口。他只向陈安生体内注入了少许的真气,想不到却有如此效果,这是李少山没有想到的。于是,李少山又给陈安生体内注入了些真气,看样子不出十天半月,他便可以自由行动了。

    “好了,我可以断定,令郎在半月内就可以自由活动了。”李少山对陈季军说。

    “是吗?”陈季军也算是老陈湖,这骨折要多少天才能好,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再说,儿子的肝与肺都刺穿了的,半月内康复是有些吹牛皮了。

    “是的,我这人从不说假话。”李少山不客气地说。

    陈季军看了看李少山,没有说话。

    李少山知道,陈季军他不相信。他说:“我十八岁时,我爷爷也是骨折,我为他治疗了后的当天,他就可以自由行动了。”

    “什么,当天就能动?”陈季军圆瞪着眼问。

    “信不信由你。”

    陈季军是打死也不会信的。因为,他没有亲眼所见。

    “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的儿子。”陈季军叉开话题,“我儿子的第二次生命是你给的。”

    “我是医生,医生有普救众生之责。”李少山说。

    “那天如果你不坚持先动手术,我儿子恐怕很危险。”陈季军说。

    “是的,他的肋骨已经把肺和肝都刺穿了,时间长了的确很危险。”李少山实事求是地说,“如果按照常规,会拖延时间,会给病人带来致命的伤害。”

    “救命之恩,不能不报。”陈季军说。

    “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如果救一人报一次,何时是头啊,呵呵。”李少山笑着说。

    “现在各行业的不正之风盛行,医院也是如此。我是亲自见过医生向病人或其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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