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人盯着腰间不是舒服的事情,傅衡郁也懒得解释什么,说他照顾有功,一直到吃完午饭想起来洗一下这满身的味道?
说黎荇深刚看到的一幕是巧合?
何必那么麻烦,又何必一脸紧张。
“看够了吗?”傅衡郁抬手松了松腰间的浴巾说道,“你打算就这么看着我换衣服?”
一声尖叫!
来的有些迟,可气势汹涌。
傅衡郁收紧眉心,觉得一阵烦躁。他的生活里从未出现过什么女人,自然这样的状况也需要慢慢的适应。
床上的黎荇深跳下来,一脸捍卫自己的模样,“傅衡郁!我之前只觉得你这个人有点不达目的不罢休,但今天我才知道你就是个彻底的无赖!”
傅衡郁被骂的一头雾水,“难道不是救命恩人?”
黎荇深这女人如果但凡还有点记性的话,也该知道是谁虎口多美救了她的清白。
黎荇深当然记得,的确!傅衡郁是救了自己没错,可救下来不也是一样的结果?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有这浑身的酸痛,就算24年没有什么经验,可看书看电视总有的。
气急下,她单手一指面前的男人,“你!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有没有”
傅衡郁看到这里,竟觉得有些好笑。他看着黎荇深的小脸从红到白,再从白转红,揣测着这个女人的小心思。
继而,唇齿间迸发出一句,“有没有什么?”
黎荇深小脸已经浸了个通红,这种事情用得着说出来嘛?都是成年人装什么不懂。
可越是被问,她越是没办法潇洒的说了。
“你”
不料,傅衡郁一挺身,理所当然的说了句,“对,睡了。正如你猜的那样。”
傅衡郁认为,事情最简单的处理方式不是解释,而是给对方她想要的结果,否则会有无限的逼问和怀疑。
而且他十分的嫌麻烦。
可他不曾遭遇女人,尤其是像黎荇深这样的女人,他以为黎荇深会一下子崩溃到底大哭,或者直接认命。
然而。
呼啸的一阵风刮过,傅衡郁感觉到自己的左脸火辣辣的灼伤般疼痛。
倒是让他惊的有那么两秒钟的怔仲。
傅衡郁以温文尔雅著称,可不代表他是个没有脾气的男人,这大概也是他出生以来,第一次被
男人的动作基于条件反射,他单手一扯黎荇深的手臂,这女人就像陀螺般转了身,手臂抬起时,傅衡郁直接扼住了她的身体,跟着几步上前就把她推上了床边。
“道歉!为你的胡闹道歉!”
胡闹?黎荇深被按住身体动弹不得,可身体的战栗愈发明显,她很少哭,因为再多的苦难不至于扎心,能哭出声的就只有委屈。
“你”她沙哑着嗓子说,“你睡了我还有道理?我向你道歉因为昏厥的我勾引了你?”
几声哽咽后,她的话已经断断续续,“还是你觉得我没钱没势没背景,可以任你欺负?傅衡郁你”
傅衡郁本是被这一巴掌气的想给她一点教训,可眼下他看的出来黎荇深的委屈不一定全都是因为自己那一句。
之前的28年,他没有经历过黎荇深的经历,但这短短几天的相处,已然看的太多。
估计沉积在心底的那些苦一并都爆发了出来,他傅衡郁的话不过是一个契机。
这女人,就连面对四个汉字垂死挣扎的时候半滴眼泪都没有,可眼下的软弱让人心疼。
松了些手上的力气,黎荇深依旧微丝不动,趴在床上把头沉进了松软的鹅毛被上,如果不是身体的一阵阵战栗,根本感觉不到她在哭泣。
罢了,傅衡郁一甩手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