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点唐突,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爷爷是一位老中医,我从下就跟着他学医,就算我自己的医术不行,但是我也可以打电话跟我爷爷联系,把这边的情况反应给他,请他老人家拿拿主意。这样也好过什么都不试吧。”
向高峰撒起慌你脸都不红一下,一本正经的,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他心里面嘀咕着“爷爷您泉下有知,一定要原谅孙儿的无礼啊。”
“你爷爷在哪儿,可以请他来东州市吗?”马老师毕竟关心女儿的健康,瞬间就动了心思,可让向高峰治病,她自己是绝对不信的,倒是有个老中医的话,她还是愿意试试。
向高峰心说爷爷已经去世好几年了,可这话打死都不能说的,只好继续圆谎:“我爷爷在农村,腿脚不方便,如果实在是我搞不定的话,再想办法把他老人家接过来吧。”
马老师还在犹豫。
向高峰看出她动摇了,继续加了一把火:“这样吧,到时候我开视频,我爷爷可以隔着手机远程观察你女儿的症状,当然,不能开美颜哦。”
马老师也不再犹豫了,点了点头:“那好吧,你现在闲着吗?”
向高峰其实就是逃课出来的,可这话也不能说啊,又一次撒谎道:“闲着,今天恰好没课。”
马老师处理了一下手头上的事务,便开车带着向高峰去了医院的特护病房。
路上,马老师大概介绍了一下她女儿黄蔓悠的病情,说是得了一种很古怪的病,医学界都没有定论。症状的也是奇怪,从娘胎中带出来,小时候还能自由行动,可从三年前便恶化了,总是昏迷不醒,一会儿发烧,一会儿又发冷,按照医生的说法,正常人出现这样的情况早就应该夭折了,可这黄蔓悠硬是活到了十二岁,堪称奇迹。
马老师问向高峰有什么看法,向高峰又发挥神棍本色胡诌,马老师这个常年跟在女儿身边的人,耳濡目染也了解了许多医学上的事情,对向高峰说的虽然没有表态,但也应征了自己的想法,这货是啥都不懂。
不过既然已经出发了,马老师还是对向高峰的爷爷有那么一丁点希望的,也就带着去看了。
见到黄蔓悠的时候,老实说向高峰自己也吓了一跳。这女孩真是太可怜了,皮肤是病态的苍白,瘦弱的都快要皮包骨了,头发也都掉光了,因为发育的不好,虽然已经十二岁了,但看着比普通的十二岁的小姑娘要小很多。
向高峰感慨了一下可怜天下父母心,既然要装,那就要装的像一点,跑过去学老大夫一样去翻看黄蔓悠的眼皮。
这一碰,向高峰又吓了一跳。这哪是普通的身体发冷,简直像是毫无体温可言,冰凉的像是摸到了石头。
他下意识的以为小丫头已经死了吧,这一探鼻息,呼吸竟然出人意料是正常的。
饶是马老师没对向高峰抱希望,这时候也很紧张的在观察,小声问道:“怎么样,有办法吗?”
向高峰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尴尬的拿出手机:“我先拍两张照片发给我爷爷,请他先看看。”
马老师点了点头。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医生走了进来,和马老师打了个招呼,可看到向高峰在拍照,而且还在动黄蔓悠,就眉头皱起来了。
“马老师,他是谁啊,怎么随便碰病人呢,他的手消毒了没,万一出了什么情况,我们医院担得起这个责任吗?”男医生一脸不爽的质问道。
马老师尴尬的解释道:“付医生,他是我的学生,他的爷爷略懂岐黄之术,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我女儿的病给治好。”
“就这么个毛头小子?”付医生更加不爽了,正所谓同行较量,他自然不喜欢这种被人不信任的感觉,言语中带刺,充满了敌意,“付医生,我们医院已经专门建立了研究团队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