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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母懵懂了:“你过了门?你说的是梦话?”     “大天白日说啥梦话,”白四月花笑了笑说,“我说的是真话。”     阮母望着对方说不出话,她的头更晕了,认为对方说梦话,或者是脑子不合适。     白四月花见对方的神情异常,试探道:“你想明白了吗?”     阮母表情木然地摇了摇头。     白四月花进一步解释道:“这么给你说吧,要是在解放前,就算你们把柏彩花娶进门,那她也是偏房。”     “啥是偏房?”阮母头一次听这么说。     白四月话解释道:“偏房就是妾,是小老婆。”     阮母听懂了,不高兴地回道:“你是谁啊?咋能这么说话,阮家的事你说了不算。”     “事实就是这样,不承认也是闲的,”她见对方仍是一脸的茫然,索性把话挑明,“给你明说,我还没出嫁前就是你儿子的人。”     阮母还是听不亮清,茫然望着对方。     白四月花毫不羞赧地说:“阮冬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是阮冬的第一个女人。这下你听懂了吗?”     阮母这下完全听懂了。她想到儿子年少时就和白四月花有了那种关系,由此埋下祸根,发生了一系列事件,往后不知还会出现什么事件,矛盾纠纷肯定免不了,会不会闹出人命?因为这里有几例因婚姻出人命的案件。虽说和阮家的事不相同,但总是因婚姻引发的。想到这里她既伤心又害怕,忍不住哭了起来,声音愈来愈大。     阮冬出现在台阶前,费力地上了台阶,腿子一瘸一瘸地走近母亲,安慰道:“妈,你别伤心,别哭了。”     母亲那听得进去,哭声止不住。     阮冬质问白四月花:“你把我妈咋了。”     “没咋的,我能把长辈咋的。”白四月花嘴一撇说。     “你对我母亲说了啥话?”     “我说的话多了,“白四月花很自然地说,“咋是你母亲,也是我的母亲啊,我那敢伤害她。”     阮冬问:“你重点说啥?”     白四月花直言不讳:“说我俩早就那样了?”     “那样了?”阮冬一时糊涂。     “我早就是你的人。”白四月花有点自豪地说。     阮冬气得恨不得扇对方几耳光,怒道:“这话你也敢说?你这样胡说,我以后咋做人。”     “有啥不敢的?现在婚前试婚的多了去。我们这里也有这样的事,听说古代就有。”     阮冬道:“那能一样吗?”     白四月花振振有词:“咋不一样?不都是那样吗?”     阮冬有一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知道说也是闲说,只好劝说母亲:“妈,别哭了,没事的,你放心。”     母亲哭道:“这么大的事,还说没事?”     阮冬低声道:“你把事情想大了,其实是小事。”说过后连自己都不相信这话,更别说母亲。     “我活不成了。”母亲还在哭说。这是这里女人哭到伤心处的说法,有事件很严重和很夸张的意思。     柏彩花走进堂屋,她多少明白阮母哭的原因,站在身边劝说几句,阮母进里屋休息。     白四月花自嘲道:“还是未来的儿媳说话管用。”     阮冬勉强回应:“那是肯定的,一辈在一起生活呢,婆媳关系很重要的。”     白四月花听了心里不舒服:“一辈子?你就这么肯定?”     阮冬呐呐道:“我也不敢肯定。”     阮冬的这句话另有意思,那就是我不能肯定娶柏彩花,也不会娶你白家女儿。     白四月花却想到别处去了,认为阮冬会娶自己。     柏彩花走出里屋,问白四月花:“你什么时候来的。”这是女儿们的纯朴和善良,既使和对方有怨气,那也不能多表露,尤其是对客人。这也是一种乡俗。     “早上到的,”白四月花有礼貌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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