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冬心里慌乱不堪,急忙走过去问:“咋了?啥事?”
柏彩花不说话,望着未婚夫,眼睛里的怨气无法掩饰,脸上充满了痛苦。
阮冬大惊,慌忙问:“又咋了?”
柏彩花还是不说话,回答未婚夫的是泪水,还有低声的哽咽。
阮冬认为她得知父亲打自己的事,这本来是保密的,不让外人知道,她是如何得知的?可能是母亲在路上说与她的,未来的儿媳,也不算是外人。想到这里他说:“事情都过去了,我这不是好好的。”
柏彩花止住哽咽,说:“过去了吗?你咋能这样?”
阮冬觉得话头不对劲,茫然道:“我又咋了?”
“你不是说和她断绝关系了吗?”
阮冬以为她说的是裁缝秀娥:“是啊。我和她从此不再来往。”
柏彩花生气地说:“你俩是小娃们玩家家吧?”
“你把话往亮清说。”阮冬也有点生气。
“原来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她又来了。”
“谁?”
“还能有谁,那个爱你的女人。”
阮冬认为对方是说裁缝秀娥:“她回娘家与我何干?”
“没有关系她咋在你家里?”
阮冬不相信:“这不可能。”
“你回家去看。”
阮冬还是不相信,急匆匆往家里走。心里想着这事,自己和秀娥是很恩爱,可那是过去,现在她已是两个娃的妈,不可能有非份之想。也许她有别的事找自己,这说得过去,可能有啥事呢?
阮冬走进家门,感觉静悄悄的。他有点纳闷,往日回来,母亲最先出现,招呼自己吃饭,今天咋回事,家里好像没人。他走走了五六步驻足,惊愕不已。
白四月花从阮冬的卧室走出来,笑眯眯地说:“放学了?”
阮冬站立不动,这才想起刚才和未婚妻说岔了。
白四月花见对方呆愣,笑道:“没想到吧?”
“是,没想到,”阮冬愣过神来,“你咋,还有啥事吗?”
白四月花道:“事再多也没有我和你的事重要。”
“我们还有啥事?”
“婚姻大事呗。”她郑重其事地说。
阮冬有点生气地说:“你咋说话不算数?”
“我说啥话了?”
“你说我俩从此断绝关系,再不来往。”
“我说过吗?”
“费话,你没说难道是我编的。”
白四月花当夜完全被帅哥迷住了,欲火攻心,如痴如醉,说过的话那能清晰记住,她认为自己也许说了,也许没说。说没说关系不大,她是铁定心要把阮冬抓在手心。她失口否认:“我说过吗?我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呢?”
阮冬这才明白世上有说话不算数的人,感觉自己被骗,被愚弄,他霎时气晕了,气得站立不稳,真想一巴掌扇过去。
“你咋了?”见对方神态异常,白四月花关心地问,“是不是伤还没完全好。”
阮冬无奈的苦笑道:“是啊,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这个新伤也暗喻对方的再次到来。
“他们又打你了?”
“没有。”
“你说又添新伤?”
“在地里干活不小心伤到了。”阮冬撒谎道。
“要紧吗?”
“伤疼不要紧,重要是心痛。”
“以后跟我到城里生活,不用再种地。”
“你这是什么话?”
“我说的是好话,是好心。”
阮冬明白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只好暂时放下这个话题,稍后再说。他问:“我父母咋不在家?”
白四月花说:“爸一见我就出了大门,妈过了一会也走了。”
阮冬明白父亲是生气而出走,母亲只能应付片刻,实在不知如何和这个城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