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冬醒来时天已大亮,他惊诧怎么睡在白四月花的床上,这并非自己的本意。他想起俩人一起喝酒,后来说了不少话,后来的事就不知道了。
白四月花从外间走进来,她知道自己的手段有点下作,脸上显出羞涩,爱怜地说:“打蓝球累坏了吧,睡到这时候才醒来。”
阮冬的头有点晕,对她的手段心知肚明,不好意思揭穿她,只是点到为止:“你看过水浒吗?”
“没有看过。听说那是男人们看的书。”
“里面有个孙二娘挺厉害的。”
“是吗?咋厉害了?”
“专门给男人们饭里放蒙汉药,把男人蒙翻后杀了,然后做人肉包子。”
“这么坏啊?”她明白他的意思,不得不承认,“昨晚我见你酒量太大,怕喝坏了身体,劝你少喝些,你反而说我小气,舍不得让你多喝,我只好放开让你喝。”
阮冬冷冷地说:“你的心真好,难道就不怕我醒不来?“
“怎么会呢,有人照看不会出事的。”
“唉,男人外出也有危险。”他感慨地自语。
白四月花撒娇道:“你到别处去可要当心,在这里放一百个心。”
“我不放心。”他的意思是,你不就是为了达到目的把才我灌醉。
“你有啥不放心的,我们是老乡,我能把你咋样。”她觉得说出的话有点虚伪,止住了。
“老乡有的时候靠不住。”
“反正我这个老乡你能靠上就行了。”
“我到也希望这样,就是不敢。”
“胆小鬼,这不是你的性格。”
“这样的事那能胆大,轻了招惹麻烦,重者犯法坐牢。”
“那你到了外面一定要小心,不要随便勾引女性。”
阮冬觉得好笑:“还用着我勾引女性?”意思很明显,我不勾引女性,就怕女性勾引我。
白四月花纠正道:“说错了,我的意思是有女性勾引,你千万要小心。”
阮冬笑道:“只有她不把我灌醉,不给我喝的水里下迷药,我还是我。”
“这我相信,你要多保重,”白四月花脱鞋上了床,色迷迷地说,“咋晚没有睡好,我还想再睡一会。”
“你不做生意了。”阮冬不想再睡了。
“钱算得了什么,你才是我最重要的,有你在身边就足够了。”白四月花甜蜜蜜的语调。
阮冬对她产生了一丝的厌恶,甚至想一脚把她踢下床去,现在听了这话,那种厌恶冲淡了,尽量用平和的口气说:“别睡了,赚钱还是重要的。”
她撒着娇:“有你在身旁,还管什么生意,我们就这么睡上一天。”
阮冬厌烦了:“你也能说出口。”
“这有啥关系,白天就不睡觉了?我没见过像你这么强劲的男人,“她自感失言,忙补充,”我是说你比我那死鬼男人强劲多了。”
“再强劲也不能一天到晚做那事,”他推开她纠缠,果断地说,”你睡吧,我可要起来了。”
白四月花折腾了大半夜,可以说为了醒着享受难得的乐趣,她几乎一夜没眠。她怕机会只有一次,以后再没有这样的机会。她知道对方有多优秀,是多少姑娘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而自己是个已婚女人,那个男人不喜欢姑娘去喜欢已婚女人呢?
阮冬穿好衣服:“你睡吧,我到外面去吃饭。”
白四月花的眼皮沉重,只想美美睡一觉,实在懒得起来,又怕他蹓走,以后再也见不着面,只好从床上起身,像娇妻责怪丈夫:“看你这些天打篮球辛苦,让你多睡一阵,还不领情。”
阮冬含蓄地说:“我是想领情,就怕身体受不了。”
“谁信呢,你这么强壮。”白四月花揄扬道。
“再强壮的人过分劳累就虚弱了。”
白四月花洗漱后,描眉涂唇,十分认真,如同身边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