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其中的猫腻极为了解。

    对于神灵来说，最基本的便是神力，虽然和那十数亿的庞大信徒基数没有办法比拟，她在同意之后，得到的信仰之力必然会更多，神力的积累也会更快，可她明白，这是一个带毒的苹果，若是吞下去了，会直接丧失自己的独立性，凝结的神力，更是会因为不够纯净，而造成极大的隐患。

    彼此间的关系好自然没有问题，可真要是有一天，彼此间出现了对立，在自己神力之中，蕴含着对于对方更高层次的信仰之心，便可以让他轻松的让自己的神力消解，再不能对他有丝毫伤害，甚至就连同属于光明一系的神灵，都会造成伤害减少的结果。

    这只是一方面，一旦教团并入到了对方的教会之中后，自己损失的将会极多，不仅是神力的问题，那些更加精纯的灵魂，更加庞大的灵体收集，都会因为凭空多上一个上司，而遭到限制，只有神力而无战灵，在未来的生存过程中，不管是面对虚空恶魔，还是那些神灵入侵，都会显得捉襟见肘。

    没有了这份独立性之后，便只有求助于对方，即便是双方已经拥有了这等关系，白夜也从不相信，有人会如此毫无条件的帮助自己，到时候，肯定会有各种条件和约束，然后让自己越来越紧密地绑在对方的战车之上，不过是一份接纳的恩情，她绝对不会将自己的生死，寄托在别人的身上，即便他是一名主神，也同样不行。

    这样的认识，以及保持自己独立性的心思，是白夜从一开始，便从李凌身上学来，并认真执行的准则，若是她真的能够接受这样苛刻的条件，之前她根本就不用担心，会有那等弱等神灵敢随意来欺辱自己，必然会有高等神明出面干预。

    保持自己的独立性，才能够更快的提升，同时保有一份攀登到顶峰的机会，不然，在那些更强者的限制和打压下，永远不会有出头之日。

    也只有那些最为嫡系和死心塌地之人，才会接受这样的条件，凡是那些自行修炼而起的神灵，绝大多数都不会接受，虽然那些主神可能会心中不痛快，可这样的情况其实颇多，那些种种态度和变化，其实便是一种姿态和逼迫，若是能够将其压服自然最好，若是不行，也不会怎样，只会在整个阵营之中，地位会有相应的变动。

    即便是如此，看着那三个越发暗淡，却时不时会突然明亮一下的三个神国，白夜还是颇为关注，对于它们的命运，她其实早就已经在心中判了他们死刑，虽然这对于之前还实力低下的李凌来说，无异于创造奇迹，毕竟，即便是最弱的神灵，也相当于一位大修士，那样的实力，绝对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意欺辱的。

    可只要和李凌呆过一段时间的人，不管是白夜，还是当年的疾烈营众人，对于他都会有一种近乎疯狂的信心，而且他从来都没有让他们失望过，那种屡屡创造奇迹的状态，只有亲自见证之后，才会明白那是怎样的强悍，说起来，她今日能够从一名随侍阴魂，在短短几十年间，成长为一名弱等神力神灵，就是这份奇迹的一部分。

    每每想到这里，即便是现在已经变得冰冷的她，还是会一阵恍惚感慨，也正是这样的一份心理，在之前遇到困难的时候，她还是本能的想到去找他，即便是已经知道他没有了强大的实力，可在他点头同意之后，也并没有任何怀疑，甚至没有寻找另外一份帮助，好像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他会做不到自己的承诺。

    只是这份有容与焉的感觉，在此刻想到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份光荣似乎和自己已经彻底没了关系，彼此间的那份感情，早就已经在自己一次次的算计和思考间消散无踪，对于这样的变化，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到底是何感觉，只是这些时日，她时不时便会直直的看着那三个神国，眼中神情极为复杂。

    就在她看着这三个越发暗淡的神国发楞时，一道光芒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