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子虚吩咐了韩一一些事物,便骑着马早早的离开了。
瓦舍里春桃边添炭火边说:“小姐,这不久之后便是新年了,可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丫鬟现在对自家小姐这飘忽不定的行踪已经是习以为常,本来也没什么人来打扰她们,偶尔来个人找,随便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就可以搪塞过去了。
幕子虚看着盆中烧的很旺的炭火,这就到春节了,时间过得还真是蛮快
这时秋菊从外面走进来说:“小姐,幕府的小喜子过来了。”
回过神来的幕子虚淡淡的开口:“请进来吧!”
“奴才见过逸王妃。”小喜子进来跪在地上向幕子虚问安。
幕子虚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和声说:“起来吧,府中一切可好?”
“回王妃的话,府中一切安好,奴才此次是受老爷吩咐来请王妃前去幕府的。”站起身来的小喜子满脸堆笑地回答。
她微微一笑问d:“是为何?不妨直说。”
小喜子仍堆笑着脸讨好的回话,“老爷说王妃一个人在这里为婉夫人守孝清净是清净,只是这眼看就到新年了,想请王妃回府里与大家一起过年。”
“我如今如何能在幕府过春节?”幕子虚淡淡一笑,“罢了,稍后我便随你同去一趟。”
到了幕府她直接去了正厅,幕振南与幕夫人在谈论着什么。
幕子虚进去盈盈一拜,“虚儿见过父亲母亲。”
幕夫人看着进来的幕子虚,温柔的问,“虚儿可还好?这看着是清瘦了!”过去拉起幕子虚的手。
“劳母亲挂心,养了这些时日无碍了。”幕子虚同幕夫人一起坐下。
幕夫人看着她,不忍的说:“苦了你了。”
幕子虚微微一笑,轻拍一下幕夫人握着自己的手,“母亲,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不打紧。”
这时幕振南忧忧的开口说:“虚儿啊,今年的春节你回来咱们一家人一起过可好?”
幕子虚笑意未减,对着这二人缓缓说道:“女儿知道父亲乃是心疼女儿一人在外。只是虚儿现已是逸王府的王妃,虽在守孝期间,但断断不可做有损王府与幕府之事,这个春节虚儿不能在幕府过。所谓人言可畏,本就莫须有的事,人人口耳相传倒真能传出个什么来。”她明白这个道理幕振南又岂会不知c也不过是因她一人在外而不忍心,便想让自己来幕府一起过年。她又何尝不懂?
幕振南与幕夫人一时无言,幕子虚说的话句句在理,这人言是真可畏哪
幕子虚转移话题,试着轻声问,“女儿进来时看父亲与母亲面色凝重,不知是为何事而烦扰?可否说与虚儿听听?”她进来时看见他们二人神情甚是苦恼的样子。
幕夫人抽回握着幕子虚的手,叹了一口气说:“唉!虽然你父亲已经辞官归隐,但朝中还是难免会有一些事情”
幕子虚看幕夫人有些无奈的停了下来,便继续问道:“不知是何事让父亲与母亲如此忧心?”
幕振南起身走到门口,看着外面叹息一声说:“虚儿可知北方雪灾之事?”
“虚儿,略有耳闻!”幕子虚点点头等着他继续说。
幕振南痛心疾首的说:“这雪灾乃是近二十年内最严重的一次,无数百姓在冰天雪地之中流离失所食不果腹c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虽国库是充盈,也已经拨发了几批赈灾的用银,但却不见好转,朝中是无一人愿意亲临现场监督管理!为父想自愿请旨前去北方振济灾民,但却无果”
许久幕子虚才缓缓的说:“父亲,这眼下正值年关,各方的局势都较为紧张!现在北方的百姓最需要的不是银钱,而是有可以安身的住所,和热乎的饭菜!如此之多的灾民要在短时间内统统迁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