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子虚靠在软塌上,望着外面,地上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雪,不由的有些清愁泛上心头,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
春桃看着软塌上的人,走过去轻声的说:“小姐!这个是今日奴婢在门外您设小箱子里的发现的。”手上拿着一封信,丫鬟都能看得出来,她有一些心事。
幕子虚接过信,拆开一看,原来是请柬,“可有看到送信之人?”
“未见其人,只是发现了这封信。”
“好,我知道了!”幕子虚想:知道她住这里的人是不少,但知道她另一个身份的人却屈指可数,看着信封右下角那个不仔细看就发现不了的细小的s标记,微微一笑。
坐在清楼最安静的房间,一身水青色的衣装,甚是英姿飒爽,目光投向外面的远方淡淡的问:“这次的“结英会”都有什么人参加?给我一份名单,人物的详情越细致越好!”
“公子是准备参加吗?”身着黑装的少年问。
“先看看情况,如果可以的话倒是想去看看,听传闻这个结英会可是各类商业的精英齐聚呢!”说着身着青衣的幕子虚转过身来微微一笑,说不准还能取取经,这种场合看看也未尝不可。
黑衣少年略抬头看着幕子虚的侧影,尊而有礼的说:“公子,属下听说此次的结英会特意提前与公子您有关!”
“哦?与我有何干系?这结英会不是每年都在近年尾的这个时间吗?”这让她倒有些好奇。
“公子有所不知,这结英会乃是天辰王朝所有商人一起商定好的时间,年年近尾声的时候大家一起总结这一年的经验,讨论下一年的发展!时间未曾更改过,只因”少年说到这里稍作停顿,“只因大家都看着香耐尔与清楼的生意是一日胜一日的如日中天,但对于其背后的主人不甚了解,是男是女众说纷纭,为了一睹公子的真容,故将这结英会提前了日程。”
幕子虚轻轻一笑,“如韩一所言,看来倒是让大家好奇很久了。”
韩一是她在路边“捡”的,那时的他一心寻死颓废不堪,幕子虚看不下去就骂了一通:只要对的起生养你的父母,那么就干干脆脆窝囊的死去,别犹豫!堂堂七尺男儿,在这里寻短见,死的勇气你都有,那为什么害怕活下去?不死总有出头之日
此后韩一便留在香耐儿了,后面幕子虚才知道韩一是一个及重情重义的人,之所以寻死是因为自己亲眼看着母亲亡故而无能为力,还知道了这人武功不凡且办事利索,倒让自己省了很多事。
“公子,今日是初五,正是公子定的施粥日,公子可要出去看看?”韩一心中不免疑惑,自店里生意盈利以来,公子便定下每月初五施粥,却从不让人知道这粥是何人所施!
“好,反正也是闲着。”
幕子虚走到领粥的队伍里,到她时看着木桶里的粥清清淡淡,汤不浓,米也不多,讨了粥与馒头来,尝了一口!一碗粥,一个馒头,大家都是吃的如此满足。可还是有人中饱私囊,她每月支出的银两可不止现在的这些东西!
旁边的韩一看着她脸色不算好,再看看她手里拿着的那碗粥,了解了大概,“公子,这粥可是有不妥?”
幕子虚看着粥与馒头,底声问韩一,“这粥可是一直如此?”
旁边的韩一回答说:“公子,之前一直都算好,前两三月开始变成这样的!”
幕子虚回到清楼对韩一说:“现在这粥是谁负责的?不管是谁,查清楚之后处理了,连这个钱都敢赚!”
“是!”
韩一退下之后,幕子虚坐在窗边,看着刚刚她离开的那里,依然是场面壮观,能做的她都做了,只是人都有劣根性,她也不是什么救世主,这事于人有益,于己无弊,她只是在自己尚有余力之时,能帮别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