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琳仅一个眼神,祁义山就急着表现道:
“你们两口子的家务事我们没兴趣,所以,劳烦把路让开。”
张檗波一眯眼道:
“还真跟家务事无关,你们现在谁都不能出这道门。”
祁义山冷笑一声:
“哼哼,你有什么权利和能耐阻止我们出门,让开吧。”
“能耐确实没有,权利当然有。”
“是么,你凭什么权利?”
“凭陈二叔。”
张檗波简短四字就让祁义山闭了嘴,简短四字就让孙日峰记忆犹新。回想陈二叔出场那日,他高大的身材,不怒自威的神情和如雷贯耳的嗓音让人历历在目。
陈二叔就是这个村的权威,他的话代表一切行动方针和规矩。这一点,在水上廊桥孙日峰已经领教了,而祁义山和罗琳等人的反应,也证实了他们忌讳陈二叔。
原因嘛,孙日峰自然不是很清楚。
祁义山问:
“陈二叔?他为什么不准我们出去。”
张檗波道:
“因为时辰未到,就算你们现在出去了,也是绝路。没有我的带领,你们找不到通往下一站的路。”
的确,孙日峰绕到茶屋后看过,后面是假山和蛋壳似的天,没有出路。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走,进来的时候你不是说天亮就能走么。等等,我还是有些疑惑,陈老二怎么会选你当这一站的引路人呢。”
祁义山其实是知道答案的,他和罗琳是在坐人之中最了解村子c参与了这个村最不可告人秘密之事的人。他对张檗波明知故问,不过是想找个台阶下罢了。
罗琳索性就帮他下了这个台阶:
“你不明知故问么,当年山林里的野藤吃了几个人的血,果子结出了那几个人的模样。这是一种诅咒,所以她必须回村来听陈老二的安排,否则那藤子的毒会要了她的命。”
祁义山假装震惊,并思考了一下后浮夸的说:
“哦!我想起来了,就是被那叫什么地婴的玩意儿的藤划出血,便被诅咒了的那几个人吧。沈大海就是其中一个,但是他好像是不堪压力自己上吊死了。
那藤长得有些邪门会吸收血液,然后长出和被吸血的人一样容颜的果实出来。至于诅咒,植物是不会诅咒人的,我看是蝶豹李在那植物上做了手脚吧。”
罗琳点头:
“除了那个放蛊狂人还能有谁,以前有个孟老婆子在还能跟他斗斗法,如今孟老太婆据说死了,蝶豹李肯定会搅得这个村鸡犬不宁。”
“原来如此。
不过没关系呀,蝶豹李不是已经被贵公子收买为他所用了么,随他怎么闹,只要不闹到我们头上来就行。”
“那肯定不会闹到我们这来,毕竟他在帮艾力做事。不过呢,孟老婆子死是死了,可留了一个不成气候的小徒弟,这下蝶豹李不来找小徒弟斗法才怪了。
啧啧,可怜呀,就小徒弟这道行,还不三两下就被降伏了。我听说这苗人之中,下蛊厉害的会一种先把人变成人彘养在坛子里,然后放上毒虫去啃食的龌龊蛊术。
那人呀,天天都能看见虫子啃食自己身体的惨象,可就是死不了。
嘶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祁义山捏捏下巴,故意用手挡住他忍不住发笑的嘴角:
“嗯,我看就是他。这个蝶豹李怎么这么疯狂。”
罗琳道:
“因爱生恨呀。据说他以前跟那孟老太婆是一个寨子的乡亲,也觊觎孟老太婆很久了,可是他一直没有得到老太婆的芳心不说,老太婆还远嫁到了水东村,从此与他天各一方。
老太婆走之前,蝶豹李不停给老太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