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男子忙手忙脚的捡起地上的几两碎银,与自己的女人摸爬滚打了六七步远,然后起身,一溜烟跑了个没影。这中间动作衔接连贯,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好像早早地就演练过了的一般流畅。
“南哥,你不想活了,居然敢向这些人管要钱,这跟虎口夺食有什么差别,万一你死了我可怎么办?”两人跑了百十米后才停了下来,这时女子一撒手,带着哭腔说道。
“呸呸呸,有好话不说净说些瞎话!”这名叫南哥的小伙,喘着大气骂道。
“你看,我这不是讨来了几两银子么,你能靠一张嘴轻而易举的搞到钱吗?”南哥抛了抛手上的几两碎银,颇有些得意地说道
“你别看他们整天的凶神恶煞,杀人不眨眼,其实他们最是寂寞,最是空虚,最是冷,最是想得到别人的认可。这不,我拉下面来乞求,他也势必好点面子,这么一来一回,想得到点碎银那还不是简单的事?虎口夺食还是傍上大款,这谁都说不准!”南哥像是在分析多年的江湖经验一般,把这一切说的头头是道,让人不由觉得这一切的发生皆是应该的。
“哎呀,南哥,你真行!以后我就跟定你了!”女子扭捏着屁股说道。
“那是!你南哥可是真男人,能屈能伸,你以后跟着我,肯定不会亏了你。”这叫南哥的人竖起自己的大拇指,牛逼哄哄的说道。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倒是完全忘了自己方才像条哈巴狗似的乞怜求生的模样。
“嗯,南哥最是能屈能伸了,我好幸福哟!”女子眼光不由往男人的胯下看去,满脸春风地说道。
这叫南哥的男人看在眼里,明白在心,嘿嘿一笑,估计晚上免不了又是一番的翻云覆雨。
看着那滑稽可笑的动作,远去的两人,刀疤男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老大,为何放过此二人?不怕徒生事端吗?”文弱的书生范凑上前来提醒道。
“无妨,只不过是两条轻贱的性命罢了,放便放了,无需担心什么。瞧他们那副贪生怕死的样,要不是有人拿刀枪逼他们,这事谅他们也不敢对外透露半句。”
“好吧,这事终究还是你说了算,怪我多心了。”
“哎,这是好事,有时我想的也未必样样俱到,还得你在旁提醒两句。”刀疤男岂能让兄弟寒了心,出言安慰道。
“这是应该做的。”文弱男不敢倨傲。
“那两人已经弃马而走,估计也走不远了,大伙儿散开,每两人两人一组,各寻一个方向,给我仔细的找。务必要给我找到。能独力抓住,我必有重赏!要是有苦难,就发信号,旁边近的及时驰往!散!”
众人应诺,分队便要离开。
“慢,此两人狡猾异常,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一经发现,先隐匿行踪,随后发信号通知周遭各位,要动手也可以,但起码要四人方可出手。不让他们再有逃走的机会!”刀疤男又交代了一遍,这才让众人散去。
“彪哥,我有一问!”此时,文弱男出声喊道。
“讲!”
“这搜寻的范围有多大?要是遍寻不到,又该如何?”文弱男疑问道。
“嗯,也对,应该要考虑这个问题!这样吧,料想他们走的也不会太远,就拿十里范围充当他们的极限吧,以此处此点为中心,十里之内,要是找不到人,那就前往落日城集合再做商议!”
一群人各自散开,追寻着属于他们的猎物。逢人就抓来敲打敲打,审问一番,当然,这其间也免不了收刮些好处。适逢年末,官兵早已懈怠,皆窝在城中,不再外出巡逻。所以,这些强盗行径,更是做的有恃无恐。
“诶,你说,彪哥这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看画像就一对普普通通的男女,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