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丝织品购置之权。现如今王宫的丝织品都是由我们褚家的商号ti g一ng,我们可以让出这一块利好,转而给郡公”
褚东篱话还没说完,刘文沏抓起手中的酒杯就朝他掷去;褚东篱猝不及防,被酒杯砸中,胸前的衣襟顿时被酒水浸湿。褚东篱立即停止了话语,站起身来,弯着腰候在一旁,愁眉紧锁。
“什么什么丝织品的购置?本郡公跟你要的是这个吗?你们褚家别太不知好歹,你以为本郡公跟你提的三个条件是什么,容得你讨价还价吗?”刘文沏指着褚东篱骂骂咧咧地说道,说着攥紧拳头就要走到他身旁去。
秦掌柜一看这架势,急忙上前拦住刘文沏:“郡公大人息怒c息怒,想来褚先生也是没辙了,才想到用丝织品的购置权来替代。郡公大人不是给了褚先生三天时间吗,就让褚先生再想想办法,再和王宫里c族中宗亲们商量商量吧!”
刘文沏“哼”了一声,坐回了原位,攥紧的拳头“嘭”地砸在桌案上,一脸恼怒地看着褚东篱。
褚东篱没有料到刘文沏居然连话都没听完就要动起了怒火,心里知道必定是这个秦掌柜事先给他灌了“汤”,由此可见秦骧对于掌控燕王的马厩一事是志在必得。越是如此,褚东篱的心思越是坚定:一定不能让秦骧得逞!
“褚先生,要不您再回去与褚美人c褚家宗亲们商量商量,好歹让出一个马厩给郡公大人施展施展拳脚!”秦掌柜凑到褚东篱耳边说道。
褚东篱抬头看了一眼“秦掌柜”,眼中的神色越发坚定:“郡公大人,您说愿意与我们褚家做个交易,要知道每年燕国花费在丝织品的购置上的银两,比之内厩c外厩中任何一个马厩都不少,其中的利润也更高,应该说我们褚家的出价其实比郡公大人的要价高。褚某不知道这位秦掌柜到底向您许诺了什么,让您铁了心要争取马厩的经营权?”
刘文沏一听丝织品的利润更高,顿时来了兴趣:“褚先生,你这话可是当真?”
“当真!”褚东篱正色答道,“郡公大人若是有意,我们褚家的商号可以以进价卖给郡公大人,然后郡公大人再以采购价卖给少府司,所有利润都归郡公,我们褚家分文不取!”
刘文沏愤怒的脸色顿时舒展开来,眼中透出贪婪的光芒:“来来来,褚先生请落座!既然你们褚家这么有诚意,那本郡公也不能小器了!方才是本郡公的不是,请你不要挂怀。来人,给褚先生更衣!”
刘文沏忽然变得热情不已,倒是让褚东篱有些意外;不过只要刘文沏“咬钩”了,他就知道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接下来他要再接再厉,将刘文沏和这个所谓的“秦掌柜”划清界限。
“郡公大人,更衣就不必了,褚某这身衣衫也值不了几个钱。”褚东篱落回原座之后对刘文沏说道,“只要郡公大人应承了此事,那我们的交易就真正算是达成了。”
“这是自然,有钱谁不想赚呢?”刘文沏一脸兴奋地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本郡公想要少府司丝织品的g一ng yg权,也想要父王马厩的经营权。这两者本郡公都想要!”
褚东篱一听这话,忽然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他是斯文人并没有像刘文沏这般直截了当地表达出来:“郡公大人,这就与我们当初约定的不符了!”
刘文沏笑了笑,脸上露出狡猾的神色:“当初本郡公可是对褚先生说过的,这三个条件一个都不能少。如今褚先生只能满足本郡公两个条件,自愿以丝织品的g一ng yg权作为‘补偿’,诚意自然是十足的;可本郡公也没有因此改变初衷啊!”
“郡公大人这话,可还是要坚持马厩的经营权?”褚东篱此时此刻感觉自己被对方戏耍了一般,脸涨得通红,有火却发不出。
“正是。”刘文沏笑道,“你们褚家都愿意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