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不安,反而气焰嚣张,“我就是打了她又怎么着?一个野种,吃了我靳家那么多年的米,我还不能动她了?”
以往她对这个孙女不闻不问不喜,可是好歹也是自己儿子的女儿,顶多就是骂几句,结果梁舒冉生的不但是赔钱货女儿,还是其他男人的孩子,想到自己的儿子被戴了那么一顶绿帽,她简直气炸了。
所以一看见可乐那张脸,就气不打一处来,恼怒之下就动了手发泄心中的邪火。
程菀冬听到余兴珍这话就火冒三丈,“余兴珍,你骂谁是野种!你再说一次!”
“我有什么不敢说的,梁舒冉背着祁森跟野男人偷情,生下的孩子不是野种是什么?”
“你”程菀冬作势上前,却被舒冉拉住,“舒冉,你放手,我今天不教训他们靳家这群神经病,我就不姓程!”
舒冉把可乐推给程菀冬,淡淡开口,“你别动手,帮我看好可乐。”
舒冉摸着可乐的脑袋,吐词清晰而犀利,“可乐,记住妈妈的话,你没做错任何事情,就不用挨打。”
可乐仰着脑袋,抽搭着。
“只要你是对的,不管对方是谁,打了你,你就打回去!天塌下来,有妈妈帮你扛着!你对付不了的,妈妈来帮你!”
程菀冬盯着梁舒冉冷然的脸色,知道她是彻底动怒了,人都有底线,而梁舒冉的底线无疑是可乐。
她把可乐抱起来,把一切交给了梁舒冉自己处理。
舒冉转身,举步朝余兴珍走了过去。
余兴珍看着她冷怒沉沉的脸,心底有些恐惧,但是小心掩饰着,坐在椅子上用鼻孔讥嘲,“你凶神恶煞的是想吓唬谁?”
“啊哈。”舒冉轻叹气,温婉眉梢上闪过一抹短促的笑意,尔后化为极冷的锋芒,“我真的是忍无可忍了!”
“你想做”
啪!
余音被一记耳光打散,“什么”两个音节消匿在喉咙里。
余兴珍不可置信地捂着左边的脸颊,辣的刺痛,口腔里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她完全没想到,舒冉竟然会对她动手,所以巴掌落下的时候根本来不及反应,连站在一旁的保镖也是措不及防,根本来不及阻止。
余兴珍整个人都被打懵了,须臾,她回过神,全身都在发抖,拔高了声音问罪,“梁舒冉!你竟然敢打我!”
“我有何不敢?”舒冉冷冷地睥睨着她,“无缘无故下手动了我的女儿,今日哪怕你是美国总统,我也照打不误!”
程菀冬抱着可乐,唇角挂着笑,余兴珍一直以为梁舒冉好欺负,事实上梁舒冉的脾气并没看起来那么温顺,震怒起来的梁舒冉下手可不会手软。
余兴珍当年即使是作为小妾进入靳家,彼时身为靳家的正牌的那位女主人也不曾动手打过她,如今却被梁舒冉动了手,被人奉承惯的她,哪里受得了这种对待,一气之下失去了理智,也顾不得形象,猛地站起身就朝梁舒冉扑了上去,一把揪住了舒冉的短发,狠狠的拽!
“我今天就替你那下贱的妈教训你!”余兴珍张牙舞爪得与泼妇无异,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故意端着的贵妇姿态?
余兴珍突然发疯扑过来,舒冉猝不及防被她拽倒在了沙发上,她的力气很大,舒冉的头皮疼得好像被扯下了一块。
梁舒冉丝毫不示弱,余兴珍杂乱无章的攻击无法全部挡下,她脸上身上也挨了好几下,但她没让余兴珍得意很久,快速揪住余兴珍的头发,以经验和年轻体力的优势,用尽全身的力气一个翻转,将余兴珍反压在身下。
舒冉杀红了眼,骑在她身上,反手又是一记耳光掴下,余兴珍发出尖锐的声音,两个人扭打到了一块。
一旁的保镖也不曾见过这种场面,整个人都看傻眼了,直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