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舅舅还在医院里,一股深深的无助感涌上心头,陆绵呜呜的哭了起来。
为什么命运会如此相似。两年前是这样两年后还是这样!
夜深了,一列车队驶进警察局的院子。
一个高大的男子从一辆限量版劳斯莱斯“静静”上下来。一身白色西装,一脸肃杀,在一群黑衣人的簇拥下宛若君王般走进了值班室。
值班的民警看见黑衣涌进来筑起人墙也十分配合的低下头去。
范世初的冷眸一扫,准确的捕捉到了角落的那一小只。眸光暗了暗迈着大步走了过去。
哭得迷迷糊糊的陆绵看见一个男子顶着圣光走来不由得愣住。
难不成是范大人来了?
“我说,”范世初蹲下来捏住陆绵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黑眸幽深带着一丝冷酷与霸道,“谁允许你离开的?”
陆绵被他的气场吓到,清醒了不少。
能有这般摄人心魄的眼神的除了范大人还能有谁呢?
只是眼下,她再也不想当那个乖乖听话的小绵羊。
嚯的推开他的大掌,没好气的说道,“时间到了我自然可以离开!”
“找死!”
范世初怒斥一声,眸底的冷意更甚了几分。
已经办好手续的助理过来低声说道,“范总,可以走了。”
陆绵闻言急忙站起身来,也不管范世初的来意,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范世初的眸光收紧,疾步上前,一把将她拎起。
“放开我”
陆绵挣扎,身上的疼痛叫她忍不住痛苦沉吟。
一声低吟范世初这才发现她身上有伤,忙将她好好抱住。
“我不要回去!”车上,陆绵在男人怀里挣扎大喊,“我死都不要回去!”
范世初的眸光一黯,车子急速停下。
“你敢再说一遍?”
冷酷的声音自带着无上的威严,原本情绪激动的陆绵像是被瞬间冰封了一般再不能动弹。
车子飞驰而往,在黄金道场的南苑停下。
范世初抱着陆绵进屋,直径上楼。
专属于他们俩的房间里,陆绵被迫躺在一张病床上。
换上白大褂的范世初拎着一只药箱过来。为了配合形象他还特地戴了一副无框眼镜。
陆绵默默的看着暗自吐槽。都二十六岁的人了竟然还喜欢玩角色扮演。
汗!
范世初走近,拉过椅子坐下。
陆绵见他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又忍不住吐槽。
所谓斯文败类大概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
暗自叹气,没想到自己会跟这样的人待在一块两年。
范世初从药箱里取了药膏一边给陆绵处理伤口一边讲道,“说,谁允许你离开的?”
陆绵抿抿唇,有些倔强,“两年时间到了,自然就离开了。”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范世初的声音意外的很温柔,就跟他手上的动作一样,生怕弄疼了她。
陆绵抿着唇没有回答。
待范世初为她的伤口涂好药膏冷声道,“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懂吗?”
陆绵转过脸不理他。
大手落下来霸道的捏住了她的下巴,下一瞬,陆绵只觉眼前一黑唇瓣就被深深吻住了。
随着范世初口中的烈酒涓涓流入口腔,她被迫吞噎着。
唇瓣移开,陆绵抬手擦了擦嘴巴,狠狠瞪了一眼。
这个变态男人,又想用酒把她灌醉么?
果不其然,又一个吻落下。随着咽下的酒越来越多,陆绵渐渐松散起来,小脸爬上了一抹绯红,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