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愿意把这么珍贵的功法给我们大家一起修炼?”有修士犹疑的问道。
林国强抱着胳膊,轻哼道:“哼,我国肖渊爷爷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挤在人群里看热闹的白若忍不住撇了撇嘴,嘀咕道:“胡说八道才是驷马难追呢!”
这时,两道陌生怪异的气息突然降临此处,正好落在林国强跟前。
“!”
林国强往后退了数丈,似笑非笑的盯着二人,还别说,学得与肖渊有几分相像。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按耐不住的那深和危天。危天冷冷瞥了一眼墨虚子,见其眼观鼻,鼻观心,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忍不住冷哼出声,说道:“墨虚子,你这妖界第一人的位子是不想坐了是吧?”
墨虚子并不打算回答,反而挥了挥手,说道:“大家先散,等肖渊把跟七元宗的账算清楚了,我们再来找他要功法。”
“好嘞!听您的!”
“散了散了,别待在这里碍事!”
甚至有人冲林国强大喊出声道:“肖渊,你给我们争点气!”
一时之间,黑压压围在这里的修仙者们人作鸟兽散,白若在人群里冲林国强无声的握了握拳头。林国强回以一个猥琐的眼神,成竹在胸。
那深直直盯着林国强的眼睛,语气平谈,像是与多年相交的老友讲话一般,说道:“肖渊,我早有耳闻,没有想到你真的如此年轻。”
林国强掏掏耳朵,吊儿郎当的说道:“好说好说,也就一千多岁吧。”
危天不禁低声喝道:“再胡说八道,小心你的小命!”
“哟哟哟,我好害怕。”林国强故意做出一副浮夸的恐惧模样,笑道:“不过我提醒你,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你老师都还没说什么呢。”
“你!”危天噎住,脸有些微红,满腔怒火化作一声冷哼。他转念一想,反正一会肖渊也没啥好果子吃,让他逞点口舌之快也没什么。
那深拍了两下危天的肩膀,对林国强说道:“你的目的是什么,我想我们可以商谈一下。”
“还是你聪明。”林国强对那深挤眉弄眼,说道:“我的要求也不高,毕竟我手里只握着解封的方法,东西还是你们的,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详聊?”
“可以。”那深点头,说道:“就去我的泊来殿吧,那里无人打搅。”
林国强连忙摇手,说道:“不不不,去你的地盘我有压力,咱选个有ěi nu有酒的地方,谈起事情来也舒服,你看怎么样?”
“那就请你带路。”那深对于林国强所言,也能理解,没有什么意见。危天跟在那深的身后,更是没有说话的权力,这地点便由林国强做主了。
于是,林国强便以他那条三寸不烂之舌,硬生生拖了那深和危天两个时辰!
有了这时间,潜伏在泊来殿里的肖渊行动起来可就真是入了无人之境。翻箱倒柜,碍事的东西直接炼化为乌有,泊来殿里仿佛进了土匪一般,凡是他经过的地方都变得面目全非。
但是,泊来殿里空空荡荡,肖渊什么都没找到。
“这不可能!”
肖渊的瞳仁变成了漆黑色,不甘心的一寸一寸扫视着这座精致的浮空殿宇。经过了近半个时辰的仔细搜查,肖渊在泊来殿里发现了许多隐晦的记号。这些记号似乎只有他的眼睛才能看到,确切的说,是只有注入了息元的眼睛才能看到。
“难道,这些记号是有人专门留给我的?”肖渊思索片刻,自语道:“来过泊来殿,并且与我有交集的人,只有玄河,莫非他”
一想到玄河没有死,肖渊内心竟然升起一股庆幸之感。这个人于他来说,真的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
肖渊沿着这些记号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