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一的手放在桌子上——被月按住了。
丫虽瞳孔发灰,头上滴汗,好歹松了一口气——刚才秀一差点用截拳道自卫啊啊啊!月甚至不敢想象如果这两人交手会碰撞出怎样的火化呸!火花。
邋遢目(u)不(zh一ng)斜(u)视(ren)地从石化的两人桌边经过——不停重复着挥动手臂的动作,每一下都竭尽全力,似是不把手甩脱臼绝不罢休
客人:
服务员:
这哪里是邋遢这特么是神经啊!!!
直到丫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月才放开秀一的手。
秀一用目光询问月为何拦丫——刚才邋遢的手差一点就扫到丫们了有木有!不自卫才不正常吧!
“恐怕那孩子是歌牌部的。”月比划了一下,“大概最近有大会之类的,练习入迷了吧。”
秀一:“?”
“歌牌akai君该不会不知道歌留多吧?!”月满脸写着『你丫的是不是日本人?!』。
秀一:
“小仓百人一首总知道吧?”月做最后的努力。
秀一总算不懵逼了。
月:还好还能抢救一下(ノへ ̄c)
“你怎么知道那家伙是歌牌部的?”就凭那发神经似的挥手?
“那是拆牌时的动作,不会错的,”月一脸『别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我→_→』,“在榻榻米上无数次无数次地练习,只为了比对手快一点点”
“阿木很了解歌留多?”
“准确的说是竞技歌牌,把和歌写在纸牌上。游戏者用的牌上只写有下句,听读牌的人读上句,找对应的纸牌;可以有团队赛(5人,一般来说王牌在1,3,5的位子居多)或者个人赛(1v1),a,至今为止我只参加过个人赛。”充当百度中~
“?”
“因为没有朋友和我组队啊。”ㄟ(▔,▔)ㄏ
“”所以这又是什么鬼话题?!
“好了好了,我去找天生牙了,akai君也去保护明月桑吧。”月说得极其自然,好像我没死似的
秀一一边往降谷家走,一边在脑中整理着关于新盟友的情报——降谷月,17岁,帝丹高中二年级生,同时也是帝丹高中的全科万年第一;平时很少在校,仅有的一面之缘还是因为秀一也考了第一[你们懂得]。爱好:百人一首?
然而这些根本和战国时代挨不上边啊(ノへ ̄c),更别提这货帮忙的动机了等等!也不是完全挨不上边
“竞技歌牌(竞技かるた),亦称竞技歌留多,是使用小仓百人一首,并按由全日本歌留多协会制定的规则进行的竞技活动。其实歌牌比赛,来源于日本宫廷游戏。”
邋遢不知何时来到了秀一的对面,丫一面重复挥动手臂,一面机械般地吐出一段话,黑黝黝的眸子如一汪死水,不知道为什么,秀一觉得在提到歌牌时邋遢的目光不那么空洞了——这并不是重点——丫的注意力被‘日本宫廷游戏’吸引了。
如果月爱好歌牌是因为怀念,怀念那些逝去的时光,就像老板爱好古董一样;(《哑舍》剧组:)没有朋友可以一起参加团体赛是不是因为朋友都去世了呢?活了几百岁全科成绩万年第一也说得通了——所以月其实是一只妖?还是一只贵族妖?
兴致勃勃准备盗天生牙的月还不知道丫的身份已经暴露一半了[同情]。
“nai,”邋遢停止练习,反手从背包里摸出——一本小说,丫哗哗翻动书页,“要后悔药吗?”
“nani???”
“就是字面的意思,”邋遢的掌心里多了一只葫芦型的小瓷瓶,瓶口用白色橡胶塞塞着,秀一接过瓷瓶,翻过来一看——速效救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