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ra,你确定你梦见了一棵大树?”彻问,此刻丫们正乘坐着降谷财阀的房车向郊区飞驰。
“嗯。”秀一紧盯着窗外,希望能发现和记忆里特征相符的树——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那种树只有森林深处才有吧。”零看着手中彻的大作——一张素描。
到达目的地后,四人开始了丛林大冒险——怎么可能,当然是降谷财阀提前找好符合条件的大树再让丫们过去了。
别说,还真有一棵符合条件的大树。
『就是这里吗?』秀一试着站到自己在梦中所占的位置,结果发现那个位置在一条河上这就尴尬了。
『现在的场景和梦中比起来少了那孩子和那家伙,』秀一确定自己以前从未来过这里,『这是怎么回事?』
夕阳渐渐沉入了地平线。
“什么都没发现。”彻往火堆里扔了一根木柴。
“就当是出来露营了。”零叹气。
“哈——”新一边吃烤肉边打哈欠。
『天有些阴了,要下雨吗?』秀一站在河边,望着天空。
“sera,要休息了。”
“哦。”
空间分割线——
『身体好难受』勉强睁开了眼睛,『我要死了吗?但是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会不梦见秀君对了,我还没有向秀君道歉』我想坐起来,努力了半天,却是一丝未动,不得不放弃,『在生命即将结束前,我一定要』
还好,琥珀项链还在我脖子上戴着,我闭上眼睛,在心中默念,『上帝,我想见秀君一面,我要向他道歉』
光环在我上方出现了:“你确定吗?”
“当然了”我虚弱地说,“麻烦你再附赠一件防身的武器”
光环发现丫来一回巨汗一回:“好吧”
“吁——”我闭上眼睛,放心地昏了过去。
杀生丸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黑色头发的小萝莉虚弱地躺在树下,脸色苍白得几乎和白衬衣的颜色一样,眼看就要小命不保了,杀生丸将那袋血扔到我怀里。
我微微睁开眼睛:“kuleia”『鱼血吗?好腥的气味。』
“把它喝了。”杀生丸面无表情地命令道。
“嗯”我试着爬起来,无奈浑身无力,还是纹丝不动好丢人啊。
杀生丸见状,丫用有力的右手支撑着我,让我得以保持坐姿,“快点。”丫不耐烦地催促道。
我艰难地拔掉塞子,把一袋鱼血咕咚咕咚灌了下去。鱼血是热的,并且没有凝固,喝起来很容易,就是味道有点不敢恭维
一袋鱼血下肚,我的脸色红润了不少,身上也有了力气:“sessh一uaru桑,谢谢你救了我。”
杀生丸无语,『这个小女孩是忘了谁害她中毒的了吗?』
“又不回答啊,”我叹了口气,随即又换上一副笑脸,“但是这样的sessh一uaru桑真是酷毙了!”
『这个小女孩脑子有毛病吧?』杀生丸扔下一句“不可理喻。”丫转身就走,再不离我远点丫怕自己被传染了。
“嘿嘿嘿,”我偷笑两声,从怀里掏出上帝附赠的武器——一个看起来像玩具竖琴的东东,『这是什么?用来当发夹还差不多吧再说我也不会弹竖琴啊,还不如给架钢琴呢。』
我心里这么一想,小竖琴唰地一下变成了一架立式钢琴出现在我面前。
“哇!是真的诶”我跳起来,掀开琴盖,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摸了摸,“不过太大了,如果是电子琴应该容易携带一点”
唰——立式钢琴变成了电子琴。
“真的假的?变把小提琴试试。”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