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掌心里是皱得惨不忍睹的贴纸式发信器。
“那为什么不连窃听器也一起销毁?”
“既然那么想知道,那就去问g啊,”贝尔摩得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他现在正在下水道里审问哪个小鬼呢。”
下水道?我和零对视一眼,立马奔向最近的一个铁盖。果然铁盖周围的石头被人磨出了一个倒角,里面还卡着一片新鲜的树叶。铁盖是活的,零用力一掀,一阵夹杂着馊味的凉风扑面而来。
我将红外线望远镜调整到夜视模式,这才看见洞口里系着一根绳子,绳子一直垂到下水道里的地面上。下水道并不深,大约两个人的高度。
零看了我一眼:“我先下去吧。”说完他坚定地握着绳子爬了下去。我壮了壮胆,也跟了下去。离地还有一截,我放开绳子跳了下来,零正好接住我。
脚着了地,才觉得下面闷得几近窒息。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有些类似于地铁站台。我们左手边是一条缓缓流动的下水道,右手边则是下水道的墙壁;上面有一些支管道,支管道的宽度大概能钻只小猫小狗,因此我和零就顺着这条河堤向前走。
“这地方真恶心!”零一只手捂住鼻子抱怨道。
“嘘——”我的承受能力还不错,就怕走着走着前方的黑暗里会冷不丁射出几颗子弹。
走了不知多久,我们到了河堤的尽头。河堤尽头只能往右拐,而左边的下水道穿过一堵墙壁,不知往何处流去。
转过弯后,我和零几乎同时发现不远处有隐隐约约的光亮。一个圆形的光斑正在地上来回游走。光源来自一支手电筒,此刻一个黑衣人正拿着它在地上扫来扫去,看样子是个守卫。
我和零缩回头,用目光无声地交流着。
“啊!!————”突然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从守卫者身后的铁门里传出来。是大哥!
不能再等了!我拨开脚力增量鞋的开关,按下足球弹出的按钮。
放倒守卫者后,我和零摸到铁门前。我趴在门缝上,使劲向里看着。当我最终看清门内的情形时,我难以抑制胃里泛上的酸水,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
零被挡在后面看不见门里的情况,又没法出声询问。但从他按在我肩上的手的力度来看,他一定是焦急万分。
胃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吐了。我定定神,用袖子擦擦嘴,然后向零无声地比划了几个动作。
零点点头,他的双眼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我示意零退回到拐角处,我怕他看到铁门里的情形后也会吐。
门内——
彻被绳子绑在一个十字架上,深蓝色的水手服上全是血迹。g站在他面前,一旁是一个早已累得气喘吁吁的黑衣手下。
“再问你最后一次,宫野明美(iyan一ai)在哪儿?”g冰冷的声音在只有半个教室大的屋内回荡着。
“都说了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彻俊秀的脸上满是鲜血,他的双眼已快睁不开了。空气里充斥着腐臭和新鲜的令人亢奋的血腥气。
“我说了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g掏出一把消音枪抵在彻的眉心。
彻什么也不说,他闭上眼睛等死。
“住手!”我大喊一声撞开铁门。
g‘哗’的一下把枪从彻头上移开:“你终于来了(yad一ukitena),iyan一ai。”
地点分割线——
“为什么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既然你那么聪明那就自己猜啊。”
“因为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正解。”
“我也看到了,而且比她看得更完整。为什么只对她动手?”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