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高高盘起，唇角的笑容温顺柔和，整个人看起来都似水一般温婉无害，

    但这只不过是个表象罢了。

    两个小时，他没有占到一点口头上的便宜，殷清流也没有吃过一点口头上的亏，

    哪怕殷清流有求于自己。

    有趣，真是有趣。

    “借钱拍戏？殷xiǎ一 jiě还真是大胆呢。”颜牧的语气里终于带上了几分不明的情绪，“毕竟，殷xiǎ一 jiě执导的diàn yg有多么烂，全华国都知道。”

    “过奖过奖，”殷清流四两拨千斤，从容微笑，“本来很快全世界就会知道我执导的diàn yg有多么烂了。”

    “但是我运气一向不错，很可惜不能让颜总满意了。”

    “我相信，我会得偿所愿的。”

    殷清流意味深长地说道。

    沉默在蔓延。

    颜牧嗤笑一声。

    “程特助。”颜牧漫不经心道，程泽宇瞬间挺胸抬头c严肃上前c目光坚毅，“去财务给殷xiǎ一 jiě支一亿。”

    啥？！

    程泽宇几乎怀疑自己幻听了，但是长久以来的直觉还是让他瞬间回应，“是！”

    等等，为什么要从财务支啊？

    程泽宇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殷清流微笑道：“颜总，一亿似乎不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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