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憋屈。
“你还在怪你父皇?”皇后蹙眉。
“难道不该怪他吗?”赵朝宣反问。
“宣儿……”
“母后,您心里怎么想,儿子不会拦着您,毕竟他是您的夫君,你们曾经相濡以沫,可是儿子不行。
他伤了您,就是伤了您,这一次还波及到了小叔叔与姜二,甚至连累了姜二爹娘,这件事……儿子没办法原谅他的。”赵朝宣心里有自己的坚持!
“你这孩子……”
“皇后娘娘,皇上该用药了……”皇后还想再劝赵朝宣一句,外头宫人请示道,皇后则不得不叹了口气先行离开了……
“停下!”西北城城门处全是将士戒备森严,赵宗佻的马车被拦了下来。
“爷,您稍等,卑职去看看。”马车上,朱晌很快便下来了。
“你们打哪来又要往哪去?前线正在打仗,上头有命,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去西北城,以策安全。”门口的将士也是奉命行事。
“敢问现在前线战况如何了?”朱晌打听着。
“你这人……军要事岂是你能随随便便打探的!什么份!”将士还是很尽职尽责的。
“哦,小兄弟别误会,我是上将府的人,马车上的正是上将……”朱晌亮出了腰牌。
“上将?那……”将士倒是认得腰牌就要行礼。
“哎……都是军人不必,我就想问问如今战况如何?”朱晌问道。
“正打着呢,前几天刚突袭了高句丽,连高句丽王都被擒拿,听说他的人头已经送到匈奴军帐去了,估计这匈奴是怕了,昨夜里发兵,如今已经被咱们的人追击得节节败退,落花流水了。
不过到底是前线激战,所以上头下命一定要保护全城百姓,所以……还请朱统领莫见怪。”将士抱拳道。
“你们职责所在,有何见怪,只是不知道姜将军与府夫人可有消息?”朱晌又问道。
“这个……卑职就不知道了。”将士也是如实。
“呼……好,多谢,那开城门吧,上将要赶着去西北军营……”
“是,那朱统领,可要我等派人沿路护送?”将士请示道。
“不了,守好这里,守好这一方百姓,上将那还有我们,无需担心……”说话间,城门大开,赵宗佻的马车很快过了西北城……
“呃……嘶……”
“二爷,您没事吧?”
“呃……**川这无耻混蛋下手可真狠!啊……”姜墨现在才觉得肩膀痛极了,捂着肩膀抽气。
“二爷,您快坐,朝南去叫军医。”
“不了,让他们守着我爹娘吧……嘶……我还能扛着,呃……耿将军那还没有消息吗?”姜墨焦急等待。
“二爷,还没呢,您先吃点东西吧,一整天了,您都没好好吃东西。”朝南端来了一碗清粥。
“呼……嗯……”姜墨左胳膊伤着,朝南便贴心地端着碗,姜墨就这么就着他的手一勺一勺地吃了起来……
“咳咳……”
“二爷您慢点……”姜墨其实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吃的上,这一勺一勺的居然还呛着了,朝南连忙拿了帕子拍着她的后背顺着气。
“咳咳……哎呦……啧,我还是想不明白,**川怎么就……就跟他们一起了!”姜墨的心思果真还在这上头。
“二爷,您不是说了嘛,匈奴很早之前就跟**川的父亲宗鲁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即便宗鲁王已经识趣多年,可还层关系怕不是随意说断就断的,更可况他们目标一致,狼狈为也实在可能。”朝南分析道。
“呼……为什么当初查了那么久,可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么说……高句丽是听命与匈奴,而匈奴却又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