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姜墨正在沉思皇帝之事该如何处置,外头她的人便已经归来。
“好!来得很是时候嘛,吩咐禁卫军把他们都给我押金来!这院里点火掌灯!”不是姜墨要越俎代庖,只是如今这禁宫皇帝病重,皇后远避西山,赵朝宣尚未归来,上将赵宗佻也中毒未愈,现如今的京里也有姜墨敢发号施令,也只有她能发号施令。
“是!”不知道是不是被姜墨这蔑视群雄的霸气震慑到了,所有侍卫与宫人乖乖任凭姜墨调遣。
“你们要干什么!我们可是一国使臣,你们不能随便动我们!”
“就是,就算是两军对垒还不斩来使,这就是你们大夏待客之道吗?”高句丽的使臣还算安静,可匈奴的使臣却嚣张得很,若不是让禁卫军给压着怕是早就反抗了起来。
“待客之道?呵呵……你们是客吗?你们不过是我们大夏的奴才罢了,作为奴才不忠不义,意图谋害主上,爷我何须对尔等客气!
呵呵……果真是野蛮之人实难驯化啊……”姜墨一脸鄙夷,张口便没有给他们半分颜面。
“你,你是何人!”匈奴与高句丽的使臣其实并没有怎么见过姜墨的样子,看见一年轻妇人高坐太师椅上对着他们颐指气使,这些使臣倒是一脸不知死活地反问了起来。
“瞎了你们狗眼!这乃是二爷,当今上将爷的夫人,皇后的干女儿,小王爷的至交好友姜墨姜二爷!”吴公公一听他们那般不尊重的样子,直接呵斥起来。
“上将的夫人……”虽然他们都没怎么见过姜墨,可姜墨的名号他们却如雷贯耳,毕竟当初匈奴溃败,丽贵妃被痛铩整治,高句丽差点被灭都乃姜墨所为,一时间使臣群间便有窃窃私语,似乎是有些怕了。
“呵呵……爷我是谁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们做了什么!哼!弹丸小国居然野心不小啊,怎么,你们两国这是要紧紧抱团,一块灰飞烟灭啊?”姜墨就坐在椅上,根本没有用睁眼瞧着他们。
“上将夫人,我等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我等只是奉命出使大夏,为求两国和平,但你今天这行径实难为大国之举,传出去难免叫人不耻!”这个时候,匈奴与高句丽的使臣还在强撑着,一副姜墨不说他们便继续装傻充愣装出一副任人欺负的无辜模样。
“呵呵……使臣使臣果真各个都是厚颜无耻之人啊!”姜墨实在忍不住心里的冷笑。
“你!上将夫人,我等敬您是上将夫人,才对您多了几分尊重,可你若再如此言语羞辱,那我等……”
“怎样,做奴才的连让主子骂几句都不成吗?”姜墨勾起嘴角冷笑的模样中带着一丝玩味,可算是把这些使臣侮辱的体无完肤。
“上将夫人,请您放尊重一点!”这些使臣倒是真不懂看脸色。
“大胆!你们区区小国使臣岂敢这般与我朝上将夫人说话!”吴公公见他们仍旧一脸不尊重的样子有些不耐。
“哼!我等乃是使臣,有什么叫皇上出来说话,她不过一介宅内妇人岂能干政!”使臣倒是仍旧不知死活。
“呵呵!尊重,你们自己把脸凑上来让我打,我若是不打那才是不尊重你们!”姜墨冷笑。
“哼!我们不与你一介妇人说话,我们要见大夏皇帝!”
“对!我们要见大夏皇帝!”使臣们这话明显是故意的,应该是知道大夏皇帝与上将赵宗佻已经出事,不然也会在这有恃无恐。
“呵呵……这会又要见皇帝了,这个你们不是很着急要走的嘛,那会怎么都不想朝皇上回禀一声呢?
作为使臣来去无请,这倒是你们国家的规矩啊!”姜墨冷笑。
“我等只是因为接到国内消息有急事赶回,所以并……”
“急事?呵呵……什么急事?是你们匈奴与高句丽要亡国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