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牙了,更别说伤那丫头一分一毫了。”见自家父皇一脸担心,宗广王连忙继续解释道。
“那小丫头真没事?”可皇帝却仍旧有些不放心,毕竟那丫头现如今是宗佻那小子的心肝,若那丫头在他眼皮子底下有个什么好歹,他这个做皇伯父的又怎么跟宗佻解释得过去呢。
“父皇,您就是不信儿子的话,还不信那丫头的能力啊,连百万匈奴大军都没放在眼里的,又岂会害怕他区区十几个人呢。
丫头好得很呢,一点事都没有,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若不是后半夜匈奴那里出事,丫头都不打算跟我们提起那事呢,她真没事。”宗广王知道自己父皇这么在乎那小丫头的原因,便耐着性子解释起来。
“呼那就好,那就好这匈奴人也着实可恶,面上求和,可暗地里居然还敢心怀不轨!
我们大
夏的地盘上,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居然对丫头动手,即便丫头无碍,可也说明他们是狼子野心,表里不一,简直混账得很!
哼!既然如此,那朕看和谈之事就此免了吧!也省得你们再白费功夫,浪费力气!”皇帝本来也只是随口问问,可没想到是出了这样的事。
虽然他知道以丫头的能力定不会受伤,可匈奴这样的举动无疑就是在挑衅他们大夏,这种特殊时候他们不要命,那也休怪他这个皇帝心狠了!
既然毫无诚意,那又何必费事!皇帝抬手就想免了和谈之事!
但宗广王却有不同的看法与见解。
“父皇三思啊,儿臣知道您这是心疼墨丫头,儿臣一样,但这件事在儿臣看来倒也未必是一件十足的坏事。
至少儿臣看到了不一样的匈奴王子,也许这件事能成为一个不错的开端呢。”宗广王此番言语是经过深思熟虑过后的轻描淡写。
“哦?如何不一样,你倒是说说看?”皇帝闻言,眉头轻挑在等宗广王的解释,
“父皇,这件事咱们的人从头到尾都跟着,所以实情不会偏驳,儿臣也是在事发的第一时间便全然知晓。
本来儿子也担心他们匈奴还会再生出什么幺蛾子,就想拿住此事先发制人,但没想到匈奴的回耶王子居然主动前来要求负荆请罪。
虽然他言语有些斟酌,但却据实以禀告,没有丝毫狡辩或是隐瞒。
这种特殊时候闹出此等大事,他没有选择将错就错反倒是不得不说回耶王子这态度,这担当,这勇气倒不一般了。”宗广王说出自己心中感慨。
说句实话在此事之前宗广王他对匈奴使臣团是不抱任何希望的,但正是这件事中回耶王子不卑不亢,谦虚诚恳的态度让他甚是意外,也大为改观,似乎是看到了不同以往匈奴王庭。
虽然和谈对于他们大夏来说可有可无,可难得他们主动求和,而常年征战也总是劳命伤财,和平是最终也是最理想的选择,所以他们愿意顺水推舟。
只是鉴于之前匈奴人几次的出尔反尔与阴谋诡计,他们大夏纵使要接受他们匈奴俯首称臣也还是要思虑一二的。
所以,匈奴使臣已经进京多日,但他们大夏始终未提及和谈一事,也未曾召见他们匈奴使臣团任何一人,因为这段时间宗广王就是在不断地评估匈奴求和之事的所有利弊。
本来宗广王还在犹豫不决,可正是因为匈奴跟墨丫头这事,宗广王倒是看出了这回耶王子的诚意,更看出了他们与以往匈奴统治者的不同。
宗广王知道他们与前匈奴王不同,并非是好战之徒,也相对谨慎保守,与他们达成和谈倒不是不可以之事。
虽然他们两国矛盾仍在,摩擦还是无法彻底避免,但能让百姓安居乐也,军民休养生息,他们作为大夏的最高统治还是愿意做出一定的妥协与退让。
只不过,匈奴人要付出的条件就远比他们大夏要多的多的多,毕竟是匈奴处于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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