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回来这个一向乖巧的庶出子也犯了毛病!居然敢句句顶撞,丝毫不知悔改收敛!
今日种种实在让宗厉王以往的骄傲倍感挫败,他所有的气都恨不得朝这个庶出子撒去,壮臂一挥,巴掌便高高举起,一副再要好好教育这庶出子一顿的模样!
“王爷!”自己儿子都这样了,为了他们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与艰苦,可如今王爷却越发不分青红皂白,这还要动手了,侧妃罗氏如何能忍,直接护在了赵从凌身前。
“娘!”赵从凌急了。
“起开!”宗厉王是一点都不肯怜惜这个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的女人,一手便要把她挥开,但罗氏倔着身子不肯退让半分。
“王爷!凌儿也是您的儿子啊!”
“你起开!”宗厉王气红了眼的,他才不在乎赵从凌是不是他的儿子呢。
“王爷!”
“起开!”
“啪!”
“娘!”
“娘娘!”
“咳咳娘!”宗厉王盛怒,罗侧妃为保赵从凌便真的就这么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整个人就磕在了床沿,顿时血流如注,极其凶险。
赵从凌纵是虚弱不堪,可看着母亲因为自己受辱受伤,他如何能忍,撑不起身子便直接滚到了地上,趴着也要去看母亲安危。
这个样子凄惨极了,屋里的侍女们也忍不住了,也不管会不会被牵连,被责难,纷纷上前检查罗氏和二公子赵从凌的伤势,全都红了眼眶。
“二公子,娘娘!”
“娘,娘!娘”赵从凌自己也病得不轻,艰难地爬了过去把满头鲜血的母亲罗氏抱在怀里,凄凉呐喊,泪如雨下。
而宗厉王见着眼前一幕只觉得晦气,完全不顾罗氏安危,直接拂袖而去,留着屋子里的人怅然悲戚,哀鸣不已
“哎,丫头,你留一留。”而此时,宗广王府里,姜墨刚要告退去休息,却还是被王妃卫鸾给叫住了。
“干娘,您还有什么事啊?”
“娘,这都多晚了了,您又要干嘛啊?”时候确实不早了,可王妃卫鸾似乎还有事要问,便皱起眉头。
“我要丫头留一留,又没叫你,爱哪哪去!别在我眼前晃着惹我心烦!”
“嘿,娘您,好好好,成成成,您二位是亲母女,我就是墙角喝西北风不招人待见那个,哼,走了走了!”赵朝宣知道母亲这是故意怒骂,便也假装一副委屈郁闷的模样白了姜墨一眼倒是真先走了。
“干娘?”姜墨一脸无奈。
“哼!谁叫这混小子只会气我啊,越大越会跟人对着来,没动手揪他耳朵已经是很仁慈了!
臭小子!还跟我闹呢!哼!”王妃卫鸾一副嬉笑怒骂。
“干娘,相亲这事也真不赖他的啊。”姜墨知道干娘这几日动气的主要原因便又劝了起来。
“哼那小子心里的小九九干娘我还是知道的,他不愿意我管着他那就不管,到时候人家都妻儿成群的他小子就知道着急了!哼!”
“干娘呵呵”姜墨失笑。
“行了,不说这小子的事了,一说起来就是一肚子的气,我留你啊是想问问宗佻的事情。”王妃卫鸾拉过姜墨脸色变得有些奇怪。
“小叔叔?”不知为何干娘这样的话让姜墨心里没由来地咯噔了一下,似乎觉得有什么事似的,毕竟这么多年了,干娘很少跟她这问起小叔叔的事情,难道姜墨心下顿生狐疑。
“娘,娘,你醒醒,醒醒啊!”已经是深夜了,外头的医馆大夫大多已经休息了,即便是拿了王府的牌子也不一定能请到人,小厮已经出去了许久,但仍不见有人回来。
屋里乱糟糟的一片,赵从凌已经让侍女先帮母亲罗氏暂时止血,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因为罗氏伤得确实不轻。
赵从凌不敢挪动,就这么一直半靠在地上抱着母亲不敢撒手,他的脸色甚至比目前罗氏的脸色还要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