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自己对丫头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只要是她开口的话他都没办法拒绝。
若是那日丫头开口说不想走,哪怕只是一句,那他都会心软得全部答应下来,只是丫头怕也知道他的心软,不愿意让他为难,所以宁可委屈着自己,明明不想就这么离去,可偏偏就
唉这傻丫头啊忍了一路,可终究是委屈难受的。
回到马车上之后,他都还没说话,丫头便一头扎进了他怀里顿然泪崩,哭得不能自己。
小家伙的眼泪很快淹没了他们俩的理智,赵宗佻心下一阵刺痛,紧紧揽着她温柔地哄了起来。
以为过上一日便就好了,没想到丫头这一掉眼泪便掉了两三天,这连着几日夜里都不敢一个人睡,总是容易哭醒,赵宗佻看不得她如此委屈,便干脆将她挪到他房里,夜夜哄着陪着她入睡,就守在她身边。
可饶是如此丫头夜里也睡得不踏实,每天的精神都有些不大好,又加上坐在马车里一路摇摆,大多数的时间她都是迷糊在他怀里的,赵宗佻只能一边疼惜一边宠着由着,只要她觉得能舒服一些,他一切多好。
马车还在吱呀呀地沿着管道慢悠悠地前进,两旁的护卫骑着马步伐也不敢太快,都怕惊着马车里的姜二爷再惹了上将不快
“父王,您找儿子。”京中,赵从凌一直在外头忙了好些天,这日难得休息,人还没到母亲院里便被自己父王身边的小厮给请了过来,心里还奇怪呢。
“哦,回来了,这几日事情都还顺利?”书房里,宗厉王示意赵从凌先坐下。
“回父王的话,一切都还顺利,宗广王叔待儿子也不错。”赵从凌堪堪只靠了一点点椅子的部分,挺着腰身,一脸恭敬。
“哦,是吗,那就好,对了,匈奴那边消息如何?”宗厉王微微笑着。
“已经进入我朝境内,估计是跟上将前后脚的时间。”赵从凌回道。
“呵呵看来你皇爷爷还是离不了赵宗佻的,呵呵”宗厉王笑了起来,却带着莫名叹气。
“呵呵是啊,上将毕竟是皇爷爷的最喜欢的,也最信任的,皇爷爷肯定不能没有他。”赵从凌的心思不在父王这里,只是父王说一句,他应一句罢了。
“哦,对了,这几日可到你大哥那去了?”宗厉王闲聊了一会,话终于还是说到了赵从寒身上。
仅这句赵从凌便已经知道父王何意,心里一怔却也只能默默冷笑,脸上没有任何表示。
“回父王的话,这些日子儿子都在外头忙着匈奴的事,也没有怎么顾得上,倒是找过大哥两回,但大哥都外去了并不在府里,后来事情又多了起来,所以还请父王见谅。”赵从凌低头道。
“哎你们是兄弟,用不着这么规规矩矩,生生硬硬的。
其实啊,父王也知道你最近劳累,不过你那大哥你也知道,最是不成器的,他若有你一半的模样,父王也就不用犯愁了。
如今他婚事受阻,又难免心情郁结,少不了又要到那些不干不净的地方去的,若是你能替父王看着他,适时地拉他一把,那父王倒是能轻松一些了。”宗厉王已经不是头一次说这样的话了。
只不过之前一直比较含蓄,现如今这是看着自己庶出子本事了起来,就想让他帮衬着赵从寒,让赵从寒也闹出的名声出来,这样他这个做父亲的不也脸上有光嘛。
虽然赵从凌已经很不错了,但他到底是庶出,往后还是要单独出去立府的,到底不比赵从寒这个嫡出的,因为这府里将来到底是要靠嫡出子撑门面的,所以宗厉王只能对赵从凌要求起来。
“儿子明白,那是儿子大哥,儿子当然也希望大哥能如日中天。
只是唉父王也知道,大哥脾气一向高傲,根本就不肯让儿子帮他,儿子就是有心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