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关于他们分开之后的事情,他确实就知道得不那么清楚了。
“那不就结了。
爷,卑职觉得,您最该信任的人是二爷,而不是,唉
更何况,白幽不都说了嘛,这事跟二爷和小王爷没丁点关系。
再说了,就二爷那脾气,要想收拾人,还用得着这么迂回的办法啊,早就杀过去了。
再者也是川和柳他们自找的啊,不然以王家姑娘的出身地位,她又怎么会呢?”知道了那边的事情,朱晌也觉得解气。
这一箭三雕确实是姜二爷的风格,虽然尚未迹象表明与二爷有关,可朱晌跟赵宗佻却想到了一处去。
只不过即便如此,朱晌话里话外也全都是对姜墨的袒护,因为他觉得就算真是二爷动动手,那也是应该的,受了那样的大罪,还不准二爷撒撒气啊,再有他还不想他们家爷为这丁点小事再跟二爷闹得不愉快。
“嗯?”只是他这话让赵宗佻有些不悦了。
“爷,我知道,即便柳姑娘再怎么不好,您心里多少还是记挂着她的,谁让她陪了爷您整整十年呢。
卑职知道您心里不舒服,可是爷,咱们什么事都得往前看!
凭良心讲,虽然这王氏是嚣张跋扈了些,可人家到底也是大家出身,要不是川太过分,她一养尊处优的贵女何苦来哉!
说句爷不喜欢听的,这确实是川和柳姑娘忒过分了,人这才新婚多久啊,就这么着哎这一下王家和宗鲁王府怕是要闹得不可开交喽。”朱晌心里痛快,可嘴上的话还是晓之以理的。
“呼我说了嫦曦不该是那样的人”赵宗佻心里真的不是滋味。
“该不该的,爷您难道还看不明白吗?
您想想啊,柳姑娘那么骄傲一人,凭什么就这么帮了川呢?
还有,宗鲁王府和柳继怎么也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啊,他们为何就会动手呢?
爷,这一切那都是柳姑娘自己的选择,您没必要还这么心疼她,这要是让二爷知道了,不定多寒心呢。”朱晌不乐意了。
“呼我不是心疼她,我是觉得这件事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唉算了算了,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赵宗佻似乎不想陷在这个问题之中,越想越头疼。
“爷”朱晌有些不愿。
“行了,去吧,就当是让我休息一会”赵宗佻摆手,朱晌不得不退了出去,只是这心里还憋着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就这”一处极为隐秘的别致小楼外,赵朝宣带着姜墨下了马车。
两人都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扮相,薄披狐束,望着小楼露出笑意
“爷听说南川世子爷那里出了大事了,您就不怕呀?”小楼深处一屋内,一绝色的小倌正衣衫不整地半靠在一男人怀里娇嗔着。
“呵呵爷有什么好怕的,那是他命不好,娶谁不成,非要娶了王家那母老虎,说是联姻,如今却闹得这步田地,唉也活该他受啊”那男人笑得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爷奴听说南川世子爷是为了那个叫柳嫦曦的女人,就是那个之前一直跟在上将身边的女人?可是?”小倌有些窥探道。
“呵呵不是她又是谁呢,不过一个女人而已,就能让他如此自乱阵脚,倒让人轻视了去!”赵从寒似乎很不屑于这样的事。
“嘶南川世子爷当真为了她什么都肯?”小倌越发好奇。
“哼!我早就跟他说过,那女人不值当,他偏就不听。
为了她三番四次地坏了计划,当时要不是她,姜墨那疯丫头早就死透了!
还有爷这伤口,也都是因为他心疼那死女人!
我就不明白了,一只破鞋,他川怎么就那么喜欢了,还真放不下了!
呼这下好了,闹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