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就是不知道事情会不会闹大毕竟是被川的世子妃当场捉奸,哎”朱晌担心的是这事要压不住爆了出来,他们家爷不得更受伤嘛。
“他们才新婚,而且两家都是京里的显赫人物,要脸的很,只要川不过,应该不至于闹太大,对了,这事你可千万别跟咱们爷透露半个字啊!”白幽同样担心。
“我知道,就是二爷那,我也不敢说啊。”朱晌就是因为这个才避开了姜墨。
“哎幸好有二爷在,每次咱们爷遇事,那都多亏二爷陪在身旁,不然,咱们爷也不知哪回就可能挺不过了。”白幽感叹。
“可不是,也真是最辛苦二爷了对了,二爷休息了吗?”朱晌小声问道。
“还没呢,爷没休息,二爷又怎么休息的下,这不担心可又怕扰了咱们爷,就在外头守着呢。”白幽有些心疼不忍。
“啊?这外头天寒地冻的,你怎么能让二爷在外头呢!”朱晌急了。
“哎呦,别去,你当我没劝过啊,这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可二爷执意要等咱们爷自己走出来,那我还能说啥?
就是不忍心,我才避开的,不然,我怕我自个又会说错话了。”白幽一脸垂头丧气的。
“可这也不是个法子啊,万一二爷再一病,那咱们爷不彻底乱套了啊,不行,咱们还是过去看看吧!”朱晌还是担心,拉着白幽又小心翼翼地过去了。
书房的院内,亮着等,书房的门紧闭,而书房外头,姜墨虽然裹着一身大氅,可到底初冬寒风冷冽,寒气逼人。
姜墨一边不停走动保持温度,一边一眼不错得盯着书房里赵宗佻的动静,生怕会错过什么。
那小心且深情的样子让一旁的侍卫们动容,也让朱晌和白幽既替他们家爷庆幸,又觉得心疼不已。
“二爷”朱晌捧着一个小熏炉,带着暖意送了过来。
“你们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们都休息了嘛。”姜墨看着朱晌手里的东西有些诧异。
“二爷,您都没谁,我们更休息不下了,这个是小熏炉,暖手的,您快拿着,这天寒地冻的,您要不还是进屋去吧,我和白幽守在这,您总可以放心吧。”朱晌劝道。
“是啊,您要是再病了,有个不舒服,那我们家爷还不得心疼死啊,二爷,您就进屋去休息一会吧,这有我们呢。”白幽又把之前劝过的话,重新劝了一遍。
“没事,这不是有熏炉了嘛,我更不冷了,我还是守在这吧,不然我心里不安。”姜墨怕赵宗佻再出现去年那样低迷的状态,所以宁可挨冻,也要守在这门口。
“二爷”朱晌和白幽一脸不忍心。
“好了,我没事的,我相信小叔叔自己可以走出来的,我再等等,你们去休息吧,我明天没事,可你们定是一大堆事情要处理的,不要陪着我了。”姜墨笑了笑。
“二爷,还是让我们陪着您吧,您担心爷,我们更担心您,反正熬夜我们俩是家常便饭了,就让我们陪着您吧,陪您一起心安”朱晌和白幽不忍心让姜墨孤零零一人等待,所以一左一右,跟两大护法似得陪在姜墨身边。
而入夜之后,柳嫦曦的情绪稍有缓和,川却不得不回去应付已经出离愤怒的母妃去了。
就怕有人趁虚而入,川在临走之后调来了精锐部队,下来死命令,若柳嫦曦有任何闪失,他们统统一起陪葬。
这可是要搭上脑袋的事情,所有人都高度紧张起来,寸步不离地守护着柳嫦曦。
一直到了后半夜,上将府内,书房的门终于打开了。
赵宗佻一脸坦然地走了出来,神色带着疲惫,抬眼却瞧见寒风中团着手痴痴守着他的姜墨。
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赵宗佻的心中蓦然一暖,鼻头就有些发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