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兄弟,他更是我们的亲人,对吧?”
姜墨一脸认真。
“那是可你有没有想过小叔叔啊?”赵朝宣这可是兄弟之间体己的话。
“什么意思?”姜墨倒是不明白了。
“姜二,我实话实话,你这一次让我看到了当初在西北时候,你义无反顾护小叔叔时的样子,我只是担心”赵朝宣话不敢说得太直白。
“呸!你胡说什么呢!我姜墨是那种朝秦暮楚的人嘛,阿腙那是兄弟,是兄弟,跟你一样,胡说什么呢!”姜墨急了。
“哎哎,不是最好,我不过是稍微提醒你一下的嘛。”赵朝宣嘟囔道。
“要你提醒,要你多嘴,滚滚滚滚滚!”姜墨没好气地怼道。
“哎呦,是兄弟才这么说的嘛,发什么脾气啊。”赵朝宣也早被姜墨怼皮实了,一般小脾气,他都是见怪不怪,压根不搭理的。
“哼!一张臭嘴!”姜墨知道赵朝宣的好意,所以才没有真那么动气。
“成成成,我说错了好不行嘛,我现在就给你麻溜地滚,反正你姜二卸磨杀驴又不是头一回了,哎哎哎,你伤成这样还动手啊!
哎!哎!别介,哎呦姑奶奶,姜二姐姐饶命啊!哎呦!”
“你丫的,死朝宣,你有本事给我站住!”也不知道是不是安全回来松了口气,这会两人倒是怼怼就追打了起来。
“哎哎,小叔叔,我先告辞了哈,明个到您府上去哈!”赵朝宣跳出门槛,翻身上马,一刻不敢停留,逃命一般地骑马跑了。
“赵朝宣,你,你好样的,你就等着明个吧!”姜墨追了出来,一脸气呼呼的模样。
“二爷没事吧?”小王爷和二爷打打闹闹,朱晌他们早就习惯了,见这样,便笑着上来问道。
“哼!死朝宣,他明天死定了!”姜墨不解气地哼道。
“呵呵二爷,您小心胳膊。”白幽笑道。
“哼!”姜墨一脸郁闷,抬腿就钻进了赵宗佻的马车里。
赵宗佻自然听见了外头的声音,姜墨上车,屁股还没坐定,赵宗佻便笑着问道:“怎么?又跟朝宣闹了。”
“哼!谁跟他闹了,是他欺负人嘛!”姜墨哼道。
“呵呵你们走后,那小子担心得跟什么似的,他还敢欺负你啊?”姜墨这话,赵宗佻怎么也信不了。
“哼,他现在胆子可肥呢,一张嘴什么胡话都敢说!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哼!”姜墨一脸小大人的模样。
“呵呵怎么了?他说什么了?”赵宗佻倒还真有些好奇了。
“他说哎其实也没什么了,都是担心阿腙嘛”姜墨嘟嘟囔囔,差点把刚才赵朝宣的话脱口而出,好在及时刹住了嘴。
“哎阿腙这孩子命途多舛,小小年纪就要背负这么常人无法承受的压力,是叫人担心啊,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抗得过去啊。”赵宗佻也是打心里担心,说到底舒文腙不过也是个十四岁刚出头的孩子,接连遭受这也的打击和折磨,怕是够呛。
“我觉得他一定可以,一定能过去的,虽然这事是真的难了,可不还有皇爷爷,有小叔叔您帮忙嘛,还有朝宣,还有我,我们一直陪着他,他一定能过去的,一定能。”姜墨一脸坚信像是在回答赵宗佻的担心,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希望吧。”赵宗佻没有姜墨那么乐观。
“小叔叔,您一定会帮他到底的,对不对?”姜墨着急地问道。
“你很担心他?”赵宗佻没有立即回答姜墨的问题倒是先反问起来。
“当然了,阿腙是我朋友!小叔叔,您一定会帮到底的,对不对?”姜墨没有隐瞒她对舒文腙的担心。
“呼当然了”赵宗佻顿了顿郑重其事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