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了”舒文腙如何也放不下。
“所以,你是怕皇爷爷知道了,势必得知会你们乌孙,所以”赵朝宣也听明白了。
“是,所以我必须”
“偷偷离开,偷偷回去,神不知鬼不觉!”姜墨替舒文腙说出了心里话。
“对,所以,我,我才连你们都没有说。”舒文腙这话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刚刚若不是他们,可能他真的已经没命了,可瞒着不说也并非他本意。
毕竟那是他们国家的事,他不该也不能把他们俩再掺和进来了。
作为朋友,他感念与他们这些年来对他的照顾和保护,可是这件事危险重重,他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去,至于能否活着回来,他不在乎,可万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出去便被拦了。
“呼阿宗我们能理解,可是”姜墨知道舒文腙的性子,知道他是不想连累他们,可是他这番话后,姜墨心里却生出一丝不安的揣测道:“阿腙,你你确定吗?”
“什么?”舒文腙有些愣了。
“是啊,姜二,什么啊?”赵朝宣更懵然了。
“我是说,你刚刚那话听着,有没有可能他们是故意设下陷阱,等你回去?”姜墨犹豫间说道。
“啊?”赵朝宣倒没往这么深处去想。
“即便是,我也必须回!”舒文腙也想到了这种可能,可那是他唯一的姐姐了,他不能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所以他顾虑再三才决定悄悄离开回去,只是现在看来,没办法成功了。
“所以,你也知道有这种可能。”姜墨皱眉。
“即便真是死局,我也必须回去!”舒文腙姐姐的信里无数次警告他千万别回来,可越是如此,舒文腙越是明白,他姐姐病危怕是真有其事了。
因为小小年纪,便于姐姐分开,作为质子入京,这些年,除了母后离世,他回去过一回之外,他跟姐姐之间只能靠书信来往。
前两年,父王身体不好,几位兄长内斗,姐姐也出嫁了,他们之间的书信就越来越困难了。
还好靠着母亲留下的忠仆,他们姐弟俩才不至于断了消息,国内的情况他才得以有些掌握。
近年来,国内越发乱了,而他身为嫡子,却作为质子眼看内斗无能为力,他明白就是因为他的身份,即便他远在他国为质,他们一样也会对他虎视眈眈的。
所以,姐姐的信中,时常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他保全自己,切莫贸然回国冒险。
为了姐姐,为了母亲的遗愿,舒文腙强忍着思念和屈辱,在京中苟且偷生,要不是后来遇到了姜墨和赵朝宣两个好友,他怕是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可现在,她姐姐已经病入膏肓,时日不多,他真的不能再窝囊在这里独自悲伤,他必须要回去,一定要见到姐姐最后一面,不然他一辈子不能原谅他自己。
所以
“我明白,我们帮你!”姜墨感动于他们的姐弟情深,异国他乡,还有一份牵挂便就是温暖的。
如今那份牵挂就要没了,她明白舒文腙那种无法名状的痛楚,不仅仅是失去一个亲人那么简单,而是失去了对母国的唯一留恋,从此便要注定漂泊,那种无依无靠,才是最让人心寒的事情。
“姜二,这件事太冒险,我不能牵连你们。”舒文腙摇头。
“刚刚救了你,就已经脱不开身了,更何况我们是好朋友,怎么能见死不救,没有我们,你又怎么能出去呢?”姜墨皱眉道。
“就是啊,我们不怕你牵连,对了,姜二,现在不能告诉皇爷爷,那你还有什么办法啊?”赵朝宣胸脯拍得倒也快,可心里却一点主意没有。
“哎,我记得不是有通关令牌的嘛,就是上回咱们去西北找小叔叔的时候用过的,你还记得吧,你说过那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