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墨踪迹着急道。
“哎呦,还说呢,姜二骑上马走了!你快给我找马去追啊,别啰嗦了快啊!”赵朝宣急了。
“哎哎,卑职这就去!”一听姜墨骑马走了,白幽也急了,立刻找来两匹马跟赵朝宣一道追去。
而得了逞的柳嫦曦就慢悠悠地朝外头去了。
“爷,爷”外头传信的侍卫匆匆跑了进来。
“哎,你回来了,是西北有什么消息吗?”朱晌一见到人便问道。
“是,是西北信件,不过卑职在外头碰见小王爷和二爷了,二爷什么话都没说,骑上卑职的马就走了,瞧着心情很是不好,那个,白统领和小王爷也一并追去了,特来让卑职给爷您回禀一声。”传信的侍卫这回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呢。
“什么?丫头骑马走了!”赵宗佻开始担心了。
“正是。”侍卫回话,即便心里诧异,仍旧不敢多言。
“爷,您这要干嘛啊?”赵宗佻担心,根本坐不住,起身想要往外,可去被朱晌拉住了。
“爷?”回禀消息的侍卫也迟疑着。
“行了,信交给我吧,你先下去休息吧。”朱晌不想太多人知道此事,便让侍卫下去,转头才对着赵宗佻道:“爷,您这又是何苦呢,明明就哎”
“丫头是不是很生气?”赵宗佻皱眉问道。
虽然在朱晌看来,自家主子爷这回问是有些晚了,可他还是原话道:“当然了,爷,二爷对您什么样,您也是感觉得到的,您今个真是有些伤着二爷了,瞧着二爷眼圈都红了。”
“哎这丫头”赵宗佻捂着胸口只剩一声长叹。
“爷,卑职瞧得出来,您是心疼二爷,可今个您真的有些哎卑职知道,您和柳姑娘的事情卑职不该多嘴的,可是,可是二爷和小王爷说的没错,就连卑职都觉得您有些,有些过分了。”朱晌也是替姜墨鸣不平,大着胆子道。
“哎我何尝不知道呢可是我若不如此,只怕往后会伤她更深啊。”赵宗佻一脸怅然,心里揪得发疼。
“爷?您,您知道?”朱晌瞬间诧异了。
“你们都看出来了,我又如何感觉不到呢。”赵宗佻苦笑。
“那爷这是,这是为何?”朱晌不解了。
“哎我最不想伤的便是那丫头了”赵宗佻没有解释,只是心里有些喘不过气来。
“爷?”朱晌震惊不已
外头,赵朝宣和白幽追了一路始终不见姜墨影踪,只好兵分两路,一个往东,一个往西,仔细找去了。
而此时的姜墨伴着疾风劲驰,脑海里只剩下了赵宗佻对柳嫦曦的维护,她真的觉得透不过气来,越想越憋屈,手下的马鞭越抽越狠,马儿越跑越快。
夏日午后,烈阳晒地,空气静得几乎没有风,姜墨已是满头大汗。
望望晴空万里,艳阳高照,姜墨心里没由来地一恨道:老天,我都委屈成这个样子了,您老就不能阴个脸,下点雨啊!
呼书上果真都是骗人的,什么悲情时刻定是大雨浇头的,雨呢,雨呢,雨呢,您老倒是来一点啊!
难道说我还不可怜,还不委屈,还不难过吗?
“啊”姜墨真是是快要委屈到发疯了
东西相会,赵朝宣和白幽仍旧没有找到姜墨,赵朝宣心里害怕了,一边吩咐白幽继续寻找,一边调转马头朝宫里的方向去了。
炙热的天,空荡的大街上,姜墨像个发疯了的幽魂一样,纵马驰骋,越骑越快,快到几乎无暇顾忌到周围。
就在此时,一旁的巷子里突然跑出一个慌张的女子,边跑,边不断惊恐回头,似乎身后有什么人在紧追不放。
她只顾着往后打量,完全没注意到前头的事情,几乎是直冲冲地朝姜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