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曦那里,咱们又该跟宗佻怎么说啊。”宗广王叹了口气道。
“嘶现在说,怕不是时候吧?”王妃卫鸾一听这话,也知道自己是执拗了,虽然心里仍旧有些放不下,可到底还是最担心眼前这个问题。
“那又该什么时候说呢,宗佻毕竟回京了,到底是纸包不住火的,更何况,现在川跟王尚书家定了亲,柳嫦曦自然没了念想,难保不会回头,宗佻又向来心软,若真又哎那还不是宗佻受罪啊。”宗广王担心道。
“爷,宗佻跟柳嫦曦之间就一直未曾断过啊,虽然说之前的事情闹得不愉快,可宗佻也从来没说过要断,要真如爷您所说,那还真是防不胜防了。”王妃卫鸾也皱起眉头道。
“可不是,虽然有父皇的命令,可宗佻回京的消息也瞒不了多久的,她还是会知道的,一旦知道,就一定会到府上去找,这一找,便定会知道宗佻眼睛受伤。
以柳嫦曦的聪明,这对她来说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定是会想尽办法留下,竭尽全力地照料宗佻,到时候可真就日久生情,说不定就真回去了,那墨丫头岂不是也得跟着伤心难过了?”宗广王摇头。
“嘶是啊”毕竟王妃卫鸾之所以不赞同姜墨喜欢赵宗佻,怕得不就是因为柳嫦曦的关系让姜墨受到伤害嘛,如今宗广王这么一说,她倒是顾不上反对了,只是担心柳嫦曦会过早知道赵宗佻受伤的消息。
“所以啊,有墨丫头陪着,也不是件坏事,毕竟之前因为柳继的事情,墨丫头和朝宣都对柳嫦曦颇有意见,有他们在中间隔阂着,宗佻或许没那么容易被说服回去。”这是宗广王心里的真实想法,也是他之所以不反对姜墨留在赵宗佻身边的原因之一。
“这么说,丫头还真不能就这么离开呢。”王妃卫鸾也反应了过来。
“是啊,相信父皇也早就看到这一点了,所以才同意墨丫头留在宗佻身边,不然说实话,以墨丫头的性子,她还真不是能好好照顾人的人啊。”宗广王分析道。
“这”王妃卫鸾听了宗广王这番话,心里的踌躇和犹豫便消散了几分
因为有了皇帝的话,王妃卫鸾也暂且顾全大局,没再为此事说些什么,姜墨便安安心心地陪在赵宗佻身边,而赵宗佻虽然心里隐隐担忧,可却同样没有再说什么。
白幽和朱晌两人也是乐见如此,每日里也都是乐呵呵地跟姜墨一块照顾赵宗佻。
这些天,日子也算过得太平安逸。
一大清早呢,赵宗佻会让姜墨和白幽陪着到院子里散散步,稍微舒展一下拳脚,到了快晌午则回到屋里接受太医的治疗。
一个多时辰后,姜墨又会陪着赵宗佻坐在庭院里的花藤树冠之下,一边纳凉,一边打个盹。
迷糊醒了,姜墨就随意拿起一卷书,一边吃着朱晌他特意买回来的点心,一边不紧不慢地念给赵宗佻听,一人一张躺椅,午后的暖阳,伴着微微的凉风倒是惬意,像极了在西北军营里的那些日子。
朱晌就守在一旁,以备不时之需。
这日,同样如此,朱晌正陪在左右,不多久,白幽匆匆进来,脸色有些着急。
姜墨有些诧异地望了他一眼,瞧他似乎没有近前的意思,便没有停下嘴里念着的声音,只是又多看了几眼。
白幽小心拉过朱晌,低头耳语了几句,朱晌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奇怪。
姜墨似乎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可他们却没有任何要说的意思,姜墨便没有出声戳破。
再回头,发现赵宗佻又犯困打起了盹,姜墨更不好出声打扰,只是用眼神示意着朱晌和白幽。
两人也察觉到姜墨打量的疑惑眼神,对视一眼,有些为难尴尬,可仍旧什么都没解释,只说是外头有些小事要处理,得离开一会。
姜墨虽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