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谁先露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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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二位也真是辛苦,如此我也就不叨扰了。改日得空再去醉仙楼喝几盅罗浮春,我请。”眼见着从这两人嘴里顺不出什么话来,英招也不想继续下去浪费时间。
“谢过大人的好意了,不过我改了口味,最近只喝青田酒了。”
“青田酒?怎未曾听提起过,是何处的好酒?”
“友人特制。”
“不厚道啊,好东西该与人分享才是。”
“下次若有机会,定带来与大人一尝。”
英招满意的点点头,搜罗世间好酒也是一大美差,“那我可就记下了,先走了。”英招慢慢悠悠从小巷走过,眨眼就融入喧闹的人群,消失在其中。
“为什么刚才不让我说封印那件事?兴许还可以从他嘴里问出些什么来。”
范无救宠溺地摸了摸他披散的白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平日里总是自诩聪明,今儿怎么糊涂了?”
“何意?”也不管那人在自己头肆虐地手,谢必安仰头看他,似乎在等他的一个说法。
清秀的面庞仰望着自己,薄唇微张,粉舌白牙,几近诱人之色,范无救低下头在他唇小啄一口,很快就移开,生怕纠缠的久了就舍不得了。有先见之明的笑着扣住要拧他的手,看着他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先不说以他们二人的关系夫诸会不会去找英招,就算真的去了你觉得那老油条会告诉我们吗?显然是不可能的,现下装作不知情帮他破了封印才是常事。十之夫诸化了形是会去找他的,但如果当时他真的告诉我们了,你觉得我们还能好好在这里站着吗?连天帝都给予三分薄面,不追究他往日之过,我们不是他的对手。这人只是懒,并不是傻。”
“也是,是我疏忽了。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要不去找姑娘问问?”谢必安眸子一闪,他有一段日子没见着良姜了,还有点儿想念。
“你是嘴馋了吧。”不用想也知道那人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铁定是又惦记人家的酒了。
“行了行了,走吧。”他可是许久未曾喝过了,肖想一下还不允许了?当时留给他的那些可都已经见底了,可不得再去讨点儿?
英招见到夫诸的时候那人也是悠闲的紧,在后庭里饲弄着那些花花草草,不同于幼时不能掌控水源而引起的水患,现下跟那些娇嫩的花朵引水已经是温柔至极。若是不说,没有人能联想到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话本人们津津乐道的古兆水神兽夫诸,能带来淹没人界巨大海浪的害兽。
“我说你倒是还有闲情逸致,火烧眉毛了也不着急。”英招一屁股坐在椅子,长叹一口气。认识夫诸这么久了这温吞缓慢的性子倒是一点儿没变,光看皮相人人都以为他是一只人畜无害的祥瑞之兽,在遇到那个人之前他也确实是这样,带着点儿自卑和孤傲,敏感又脆弱。
“烧哪儿了?”一边问着,一边漫不经心的抚弄着娇嫩的花蕊,玄色的衣袍在红绿之间突兀又扎眼。他不适合黑色,英招一直这样觉得。
“这这这儿,行了吧?”说着鬃尾又露了出来,光滑柔亮,缠绕在腿凳。“怎么不回敖岸?熏池也不在了,回去可比你在这儿强多了。敖岸灵气充足,又是你生地,有助于你半灵体形态的稳定。”
“熏池在不在对我有什么影响吗?”语气柔柔,却透出几分冷漠。
“是是是,没有任何影响。萯山三个神,死了一个,另外的一个没了神力,还有一个不知所踪,莫说是敖岸了,整个萯山都不在话下。”
“整个萯山吗?说正事。”夫诸低下眼帘,盖住那一闪而过的流光。
“我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