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留着观赏吧。
杰克森实在看不下去了,把镊子一把抓过来,打开车窗就扔了出去。
陆冬暖看的目瞪口呆,“你干嘛啊……”,不是说待会可能到了就顾不上我了吗?怕耽误安伦来着,那是你自己告诉我酒精和捏一下在哪里的,你现在扔掉又是啥意思?
陆小姐表示很郁闷,非常郁闷。
没了镊子,她只能消消毒,铁片根本拔不出来,手的感觉跟镊子的感觉差太多了,毕竟一个手残党真的不适合做这种细致的活。都听说医学生缝手术线都是拿香蕉在练手的,她一个手残党,连铁片拔出来都疼的半死的。
杰克森冷冷道,“马上就要到了,忍着。”
说着快了,脚下油门却猛的踩到底,一路超车狂飙。终于,在杰克森的全力加速下,五分钟就赶到了第一犯罪集团的大楼底下。大楼下,司麦辰带着推车,带着几个护士已经在等候着了,见杰克森的车一到,一个个的肃然起敬。
杰克森稳稳当当的停车,解开安全带,边说着,“别动。”
陆冬暖懵,真的不动,况且,她也动不了啊……
杰克森打开后座的车门,对着司麦辰招招手,“快来,忍晕了很久了!”
司麦辰赶紧把后座躺着的李安伦抱出来,老腰咔嚓一声,他大叫,“哎哟喂我见了鬼了,这伍德先生怎么这么重?看起来跟鹅毛一样的男人……这他妈最起码也有一百三十多斤吧?”
杰克森不想揭穿他的浮夸,“别废话了,赶紧看看!”
司麦辰领命,赶紧招呼了几个小护士把推车推过来,走特殊通道上第一犯罪集团的医疗部。杰克森终于觉得耳根子清净了许多,打开副驾的车门,抱着陆冬暖出来,也不在意陆冬暖的尴尬,一把抱起,刚想踏进大门就听见有人叫着乔安娜。
他抱着陆冬暖转身,陆冬暖尴尬的想要跳下来,被杰克森死死抱住,他倪了她一眼,“这么高跳下去是想废了这双腿吗?嗯?”
杰克森的话有种让人不容置疑的威慑力,她尴尬的回道,“没有,不好意思,你能放我下来吗?”
“不能!”,她刚刚在车上拔了好几个铁片,腿上还流着血,铁片也还没有完全清除,刚刚在车上的动作一直是屈膝,如果贸然的站直了腿,铁片嵌入更深不说,疼痛感也是愈演愈烈的那种。
陆冬暖默,“……”,真是问了和没问一个结果。
安吉拉快步跑来,路易斯紧随其后,还不断说着,老婆你慢一点,慢一点。他们是坐的士来的,说道第一犯罪集团,没有一个人敢接单跑一趟的,结果还是在安吉拉的威逼利诱下,一个出租车司机才勉强把他们送到离第一犯罪集团不远的一个十字路口,幸好,离得不远,刚看到第一犯罪集团几个大字,就看见一个男人抱着乔安娜。安吉拉不由担心,这是怎么了?不是说没受伤吗?为什么如今还不良于行这么严重?她叫了好几声,陆冬暖都没有听见,她赶紧让路易斯大喊,果然有效。
安吉拉跑的气踹嘘嘘,路易斯也好不到哪里去,见到陆冬暖,她一眼就看到了一条血腿,她惊讶的捂嘴,“天呐,耶稣保佑,这是怎么了啊孩子,你在电话里不是跟我说没事的吗?怎么连路都走不了了?你这孩子……疼不疼啊,没事啊,没事啊,不哭不哭,妈咪和你爹地都来了,不哭不哭啊。”
陆冬暖看见安吉拉担心的跑过来,她的内心自责不已,泪水也崩溃的流出来,她摇摇头,“妈咪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杰克森是觉得这个画面感真的挺美好的,但现在毕竟也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他简单的打了个招呼,“伯父伯母你们好,我是杰克森,现在伍德先生正在里面救治,伍德夫人的伤口也伤的不轻,需要马上处理,如果不嫌弃的话就请上楼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