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七八分钟的时间,两个衙役就抬着一块木板走了进来。“大人,昏迷过去的伙计和凶器在此,请大人明示!”
“嗯!”尹城点点头,故意没有去理睬那衙役和白赤之间的眉来眼去。手中的惊堂木又轻轻落下,高喝道:“仵作何在?”
“小人在此!”一个胡须皆白,佝偻着腰的老头连忙从一旁的小门当中走了出来。“小人王六听凭大人差遣!”
“你去看看地上躺着的那人究竟结果如何?”
“是,大人!”
仵作,算是衙门里面专门检验命案的人,相当于现在的法医,而且古代封建思想严重,认为触摸死人是一件极为肮脏的事情,所以担任仵作的一般都是地位低下的贱民,而且,仵作的儿子都是不允许参加科举考试的。
秦天虽然也在书上了解过仵作这个行业,但毕竟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仵作工作。况且从根本上来说这古代的仵作也算是医生的同行,有这么好的了解机会,秦天自然不会错过,连忙上前一步想要看个清楚。
王六上前一步,在那躺在地上的伙计身旁蹲了下去,简单的按压了几下,又趴在那地上伙计的胸口倾听了一会,随后就站了起来。“回禀大人,我已经检查过了!”
“结果如何?”尹城摸了摸下巴,他心里面明白这些都是走个过场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
“回禀大人,伤者昏迷不醒,对呼喊没有反应,应该是伤势过重导致的昏迷!”这一番话说出来顿时让秦天大失所望,这个王六一看平时坏事就没少干,说起鬼话来眼睛都不眨的。作为一名专业的医生,秦天至少可以指出那仵作王六十处违背医学专业的地方,但是最关键的地方就是这老家伙居然连伤员都没有翻动就知道是伤势过重导致的昏迷?难不成你还有透视眼不成吗?
尹城瞥了一眼满脸得意的白赤,心道待会再去和你们算算这笔帐,总不能你们华安堂得了好处,我堂堂的县太爷为你们抬轿子吧?“既然如此,本官”
“大人且慢!我有话要说!”秦天看不下去了,闹出这一幕,真是把大家当作傻瓜呢?这种事情怕是个傻瓜都能看出来不简单,怎么这个张三疯却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早就听说过明朝的八股文害人不浅,不会这个小子读书把脑子读傻了吧?那要真是这样,自己今天可就白做这个好人了。
“怎么又是你?”尹城一见自己的话又被人打断,顿时火冒三丈。自己好歹也算是这江宁县的一把手,没有上官来的时候自己可就是这里的土皇帝啊,谁敢在自己说话的时候打断自己?再仔细一看,又是之前的那个小子,火气更大了,泥人也有三分脾气呢,你这个小子今天已经第二次打断自己说话了,待会要是不给你一点好看,还真当本官是病猫啊!
“来人啊!给我把这个”尹城一拍惊堂木就准备让差役将秦天拿下,可却猛地看到自己的师爷赵彦文也一旁焦急的像自己使眼色,自己的师爷尹城那是十分了解的,那可是火烧到房上还瞧唱本,沉得住气的人,自己上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还是这小子在外面养小老婆被抓的时候,可是今天怎么了,激动的有些不对劲啊。
尹城也是个聪明人,顿时明白了这师爷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好在在这大堂之上是自己说了算数,用手一勾,示意师爷上前一步说话。师爷赵彦文也不敢怠慢,三步变成两步,忙来到尹城的身边,手中折扇啪的一声展开,挡在两人的面前。
“老爷,这个人可动不得啊!”赵彦文面露焦急的说道。“要不然可是会出大事的啊!”
“出什么大事?”尹城对自己的这位师爷还是相当信任的,这可相当于自己的幕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然是没有道理害自己的,所以一听要出大事也连忙紧张了起来。
“老爷刚才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