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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刀耕火种,有了文明。

    在此旷世壮举中,罗氏贤者所用的那柄剑,就是他丈夫的那柄石剑。

    听到这里,那群小孩吵着问她的丈夫在哪,要看那柄神奇的石剑。

    却这时,她看见一个小孩从远处慢慢爬了过来,这个小孩她在以前从没见过,他好像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是外来者,他却为何能进入她的世界?

    想到这里,她回忆起一些可怕的事情。

    原来,并非是她的记忆出了问题,是她刻意的在忘记一些痛苦的事情,或者说是将那些痛苦的记忆封存。

    却就是因为这个小孩的闯入,让她回忆起那些痛苦的事。她的丈夫早就死了,她的孩子早就死了。

    原来这片梅园,这些小孩她眼前所见的一切,都只是梦,都只是幻想。

    她的面色变得狰狞恐怖,她很痛苦,她也极怒。

    她怒,她的世界里便有狂风。

    无数的梅花被风吹落,又被风卷起,遮天迷地,整片梅园就似冬日,在飘雪。

    那个小孩似乎并不知道她在怒,其他的小孩都已经跑光了,唯有他傻乎乎的一直在往前爬,居然径直的爬到她脚边。

    暴怒中的她没有心思来怜惜这个小孩,她抓起小孩的衣领,挥手轮了个圈,将这个小孩抛飞了出去。

    片刻之后,大风停歇,飘花落地,她也冷静下来。她既然能忘记那些痛苦一次,便就能忘记第二次,她尝试以精神念力来封存那一部分记忆,却就在这时,她听见了婴儿的啼哭声。

    她能听出是谁在啼哭,那是她的幼儿在啼哭。

    难道那些痛苦的记忆都是假的,她眼前的一切才是真的?

    她的幼儿在啼哭,那便是说她的儿子并没有死。可是也不对,她见过儿子幼小的尸体,只是没有见到丈夫的尸体罢了。

    她抱着头,挣扎着想着这些问题,却还是忍不住,朝着幼儿啼哭的方向奔跑过去。

    啼哭声越来越近,她内心的痛苦也越发强烈。

    不对,这一幕好像曾经发生过,为何又要发生?她暗暗想到,脚步却没有停,以奇快的速度跑向幼儿的方向。

    她跑到了一棵白梅下,看到对面另一棵白梅下站着一个人,她的儿子就在那个人怀中。

    她认识那个人,那是她的父亲,她恨透了她的父亲。

    她慢慢的走向对面的白梅树,同时向父亲生出手,“父亲,将冗儿还给我。”

    站在另一棵白梅下的父亲并没有理会她,他从腰侧抽出一柄长剑举起,剑尖对准了他怀中幼儿的咽喉,他不顾幼儿的挣扎和哭泣,不顾女儿在不远处的呼喊和绝望,冷漠的提剑朝幼儿的咽喉刺去。

    她心痛欲裂,看见一道鲜血从幼儿的咽喉处激射出来,射出了半丈高,然后滴落在地面上,染红了那些如雪一样洁白的梅花。

    幼儿的咽喉依然在喷血,幼儿的咽喉中还在发出呜呜而嘶哑的抽泣声,这些声音就是一柄柄锋锐的匕首,插入她的心脏。

    她双目通红,恨不得将她的父亲撕成碎片,却在这时她看见从儿子身体中流出的血水又从四地汇聚在一起,聚成了一朵妖异的红花盛开在满地的白梅上。

    她不知道她儿子的血为何会演化成一朵花,而她的父亲在看见这朵红花盛开之后,将她儿子的尸体抛在地上,伸手摘下了那朵花,然后迅速离开。

    她顾不上去追父亲,她走到白梅下抱起儿子因为血水流失而惨白的身体,失声痛哭。她恨,她仰天长啸,“水合云光,你为何要杀冗儿两次,他可是你的亲外孙。”

    为何是两次?

    在心痛之余,她突然察觉到哪里出了问题。

    冗儿只有一个,为何水合云光能杀死他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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