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就是这种整体观。
如果把婚姻视为对个人问题的解决方式,那也会铸成类似的错误。在此我还是不能说美国,但是在欧洲,我知道如果有男孩或女孩神经过敏,精神病学家往往会建议他们找一个情人,发生xìng关系。对chéng rén他们也如此建议。这实际上是将爱情与婚姻沦为一种专利yào品,而服用这种“yào品”的人必定只会茫然不知所措。要正确解决爱情婚姻问题,必须完美地实现全部人格。这一问题与幸福以及有意义、有价值的生活角色紧密相联。我们切不可小而化之。不能将爱情与婚姻视为对犯罪、酗酒或神经症的处方。神经症患者只有在得到正确治疗后才能适于爱情和婚姻。如果不能正确处理这两件事就冒然着手,就必会遭遇到新的危险和不幸。婚姻是个崇拜理想,它的解决需要付出极大的努力,进行许多创造xìng活动,我们再不能给它再增加上述的额外负担了。
有的人结婚还带有其他不正当目的。有的是为经济原因而结婚的,有的是因同情别人而结婚,而有的则是要得到一个仆人。婚姻之中无法容许这种毫不相关的东西存在。我还知道甚至有的人结婚是想增加自己的困难。一个年轻人也许在学业上或将来的职业上有许多困难,觉得自己可能失败,便想为自己失败找一个借口。于是,他便结婚了。这个额外的负担便使他有了一个借口。
人类对优越地位的追求
要了解罪犯,有一点极为重要,尽管我们会发现在这一点他们与我们其他人也毫无二致:我们都想克服困难;我们都努力要达到一个未来目标,实现这一目标将有助于我们觉得强壮、优越、完美。这种倾向被人称为是对安全感的追求,这是完全正确的。还有人称之为对自我保全的追求。但不管我们如何称谓,我们在所有人身上都会发现这条贯穿终生的主线奋半着要从卑下地位到优越地位,由失败到胜利,由下至上。这在我们童年早期便已开始,一直延续到生命的结束之时。生命就是要继续生存在这个小小的星球上,要努力跨越障碍、克服困难。因此,当在罪犯身上发现的正好是这种哲学时,我们就不必惊讶了。
在罪犯的所有行动和看法中,他表现出自己在努力要变得优越,要解决问题、克服困难。他与众不同的不是努力这一事实,而是努力的方向。如果认识到采取这一方向是因为他没有明白社会生活的要求,他对其他人漠不关心,我们便会马上觉得他的行为都是容易理解的。
环境、遗传和变化
我想特别强调这一点,因为有些人不是这样认为的。他们以为罪犯是异常的人,与普通人完全不同。例如,有些科学家宣称所有罪犯都智力迟钝。其他人则强调遗传因素,他们以为罪犯生来便邪恶,无法不犯罪。还有人称“一旦犯罪,终身都会犯罪!”现在有许许多多的证据都可用来反驳这些观点。更重要的是,我们一旦接受了这些观点,便再也没有机会来解决犯罪这一问题。我们想要尽快地结束人类这一灾难。历史告诉我们:犯罪总是灾难xìng的。但现在我们迫切地想有所作为,我们决不能满足于用这种说法来解决这一问题:“这都是遗传,没有办法。”
不论是环境还是遗传都不会强迫人。同一个家庭同一个环境中的小孩,他们的发展会迥然不同。有的罪犯出自清清白白的家庭。而有时,在不断有人进监狱或劳改所的声名狼藉的家庭中,我们能发现品行皆优的小孩。另外,有的罪犯在后来痛改前非。罪犯心理学家都难以解释:有的强盗快到30岁时,突然洗手不干,成了一个好公民。倘若犯罪倾向是天生缺陷,或是儿童期的环境必然产生的,那么这些事实便无法解释了。然而,运用我们自己的观点,这种变化便一点都不难理解了。也许这个人的处境好了;也许对他的要求少了;他的生活方式中的错误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