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答,待气息稍稍平定后,手提斩魔刀冲进巴克雅金庙大喊:“和尚在不在?出来说话。”吱嘎,红漆大门打开,一群和尚惊慌失措地跑出来,指着江未希呜哩哇啦一通大喊,像见了妖魔鬼怪。带头的是名老和尚,身高两米,光溜溜的脑袋上长了几个老人斑,面皮又黑又糙,跟庙前一株百年老松的树皮有得一拼,脸庞很大,眼含凶光。
江未希跳过去抓他。他“啊”地一声大叫,慌忙后退,被后面的和尚绊了一下,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江未希不悦地说:“我有这么可怕么?”又要去拉他起来,他双手乱摇,翻身起来,颤巍巍地朝楼下跑去。江未希又去抓其他和尚,他们作鸟兽散,几个和尚竟然抱住栏杆,骑了上去。江未希越来越迷惑,想要抓住一人,他们两手一松,从楼上摔了下去,摸着屁股爬起来,跑得远远的,紧张地望着两位女孩子。
丹意脸含笑意,说:“江姐姐,别为难他们了,我国的和尚不能与女人有任何接触,否则多年修行就算毁了。”
江未希恍然大悟,她走下楼梯,突觉大门吱嘎关上,她迅速回头,只见快速关闭的门缝后,有一个年青和尚站在黑暗里,脸面看不清楚,眸子精光闪闪,他是全庙唯一没有逃跑的和尚。
“丹意!你回来了!”一个惊喜的声音传来。
丹意挣扎着撑起身子,只见公输然旋风般冲了过来。她眼圈一红,哭着说:“郭公输然,我被坏人掳走,你也不管我。”
公输然已是气喘吁吁,扶住她的后背,汗珠密布的脸上满是欢喜,他为丹意拭去脸上的血污,说:“这些天可急死我了,我怎么会不管你呢?”
“只有江姐姐一人来救我,哼,以后我再不理你了。”丹意不满地说,脸上却没有怒意。
“下次你再遇险,一律不准他们救你,我单qiāng匹马杀入敌军,背你回来。”
“你还想我再被抓?”丹意呜呜大叫,一把捏住他的鼻子,“你这个死牛鼻子,割掉算了。”
两人打情骂俏,江未希看得难受,将刀呛啷啷丢在他们面前说:“她中了小鬼尸dú,再不驱尽,只怕过不了今晚。”
公输然放下丹意,站起身,清清嗓子说:“未希,谢谢你!”
“你谢什么?她是你什么人?为什么你要谢我?”
公输然一怔,脸色更加不自然,“我错怪了你,你身上的伤没什么大碍吧?”
江未希哼一声,转身不理他。
公输然说:“你再帮我照看丹意”他cāo起斩魔刀,冲上巴克雅金庙,站在远处的和尚慌忙跑过来阻止。公输然一脚踹开正殿大门,跳了进去。大殿内空无一人,正中端坐一尊巨大的释迦牟尼金像,似乎有些倾斜,有压倒过来之感;他身旁还有数尊小佛像,或慈爱宽厚,或狰狞可怖;殿中设置一张红色香案,上面供奉有各式供品,香在袅袅冒烟;案前并排十二个蒲团。殿内庄严肃穆,光线昏暗,公输然原本想耍耍泼,逼迫和尚露出老底,但顷刻为佛祖气势所摄,不敢放肆,只挥舞着斩魔刀将供桌上的供品全部扫到地上,大叫:“臭和尚,你们杀我队员,今天我要放火烧了你们的庙。”
江未希将丹意抱进来,让她充当翻译。
这时,老和尚领着年青和尚蹒跚地跑进来,高诵佛号,用缅文说:“罪过,罪过,佛祖掌管天下之神,切不可冒犯。出家之人不杀生,施主认错人了。”
公输然大叫:“放屁,出家人应当慈悲为怀,我们几次求救,你们不闻不问,算什么狗屁和尚?而且王城只有你们,我的朋友不是你们杀的,又是谁?”
“本庙自建立至今,数百年间概不接待客人,这是上天的旨意,我们不过是遵令而为。你的朋友惊扰王城神灵,才被神灵惩戒,劝你们速速离开,否则佛祖降罪,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