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时我那件很好的衬衫全是汗,领带松脱了,鞋子满是泥土我就穿梭到一排玉米,看到她的帽子挂在一株玉米上,面纱在吹进玉米的微风中轻轻弹动着。
“‘来找我啊,德维!’她叫着。我抓住她的帽子,倾斜身体冲到旁边那一排。她不见了我只看到玉米在她穿过的地方摇摆但她的两只鞋子都在那儿。在旁边的一排中,我发现一只丝袜挂在一穗玉米上。我仍然可以听到她在笑着。她在隐蔽的一边,这个贱fù怎么跑到那儿的,只有天知道。当时,此事对我而言并不要紧。
“我解下领带,追着她,追呀追呀,绕来绕去,喘得像一只愚蠢的狗,不知道要在一个炎热的日子中静静地躺着。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我踩坏了所到之处的玉米,在身后留下被践踏过的玉米茎和倾斜玉米株所形成的小径,但她却不曾踏坏一株玉米。她所走过的玉米只是微笑摇摆着,好像她就是一阵小小的夏日微风。
“我发现了她的衣服、套裙,以及吊袜宽腰带。然后我发现她的胸罩和内裤。我听不到她的笑声了。除了玉米的声音之外,没有别的声音。我站在一排玉米之中,像一个漏气的锅炉一样喘着气,把她所有的衣服聚集在我的胸膛地方。我可以嗅到衣服中的香水味,香水味把我逼疯了。
“‘你在哪里?’我喊叫着,但是没有回答。嗯,我终于失去所剩下的一点点理智……当然,这正是她想要的。‘你干它的在什么地方啊?’我尖叫着,而她长长的白皙手臂穿过玉米,伸到我身边,一根指头抚摸我的颈子,把我吓得屁滚尿流。
“‘我一直在等着你,’她说。‘你怎么那么久啊?难道你不想看吗?’她抓着我,把我拖进玉米中,她就在那儿,双脚站在泥土中,身上一丝不挂,她的眼睛是银色的,像有雾的日子所下的雨。”
2
德维喝了一大口水,闭起眼睛,继续说。
“我们没有在玉米田之中zuò ài在我认识她的整个时间之中,我们不曾zuò ài。但我们做别的事。我在各方面占有亚德丽亚,在一个男人能够占有一个女人的各方面占有她,并且我也在你们会认为不可能的一些占有她。我无法记得所有的方面,但我能够记得她的身体,多么地白;她的两腿的模样;她的脚趾蜷曲,似乎沿着那从泥土长出的植物芽苗摸索着;我能够记得她的指甲在我的颈子和喉咙的皮肤上来回移动。
“我们继续着,又继续着。我不知道有多少次,但是我知道我不曾厌倦。当我们开始时,我感觉yù火高涨,足以强暴‘自由女神’雕像;当我们结束时,我还是同样那样感觉。我无法获得足够的她。我想就像喝酒一样。我永远无法获得足够的她。她也知道。
“但我们终于真的停下来了。她把两只手放在头后面,在我们躺于其中的黑色泥土中,扭动她白色的肩膀,她那银色的眼睛仰望着我,说道,‘嗯,德维?我们已经是邻居了吗?’
“我要告诉她,我要再一次,她告诉我不要冒险。我还是要爬上去,于是她把我推开,像母亲不想再让宝宝吃nǎi时就把宝宝推离nǎi头那样,把我轻易推开。我又试了,她用指甲猛戳我的脸,在两个地方戳裂我的皮肤。这样终于在我的锅炉上浇了冷水。她动作快得像只猫,并且有我的两倍有力。当她看到我知道游戏时间已过时,她就穿好衣服,引导我走出玉米田。
我跟着她走,就像玛丽的小羊那样柔顺。
“我们走完其余的路到她的房子。没有人经过我们身边,这也许是很好的事情。我的衣服全是泥土和玉米花丝,我的衬衫尾摆跑了出来,我的领带塞进后面的口袋,在我后面拍动着,像一只尾巴,衣服磨破的每个地方,我都感觉疼痛。可是,她她看起来平滑而清爽,像装在yào店玻璃杯的冰淇淋苏打。没有一根头发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