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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钥匙这个字眼?”老顽童没有继续解释明白了什么,我倒是没有完全明白,但没有打断他们的对话。

    “钥匙?…我想起来啦,有!他说经过忏悔后心理好受一些,还说教堂是打开罪恶者心灵的钥匙,是个比喻。”

    老顽童为之一振,说道:“不仅是个比喻,也是个暗示。”说完和我jiāo流了一下眼神,我们心照不宣。

    何碧娜不解道:“这个也是暗示吗?”

    “嗯,如果他藏了东西,是不是要一把钥匙才能打开呢?他把教堂比喻成钥匙,意思就是用寄给你的密码加上教堂这把钥匙,就能得到他隐藏的东西,如果暗示成立,我猜想你牧师朋友所在的教堂,应该有私人保险箱吧?”老顽童道出了主题。

    何碧娜听完惊得目瞪口呆,身体微微颤抖的说道:“真的有保险箱勒,不过都是给信徒们使用的,不对外,我自己从来没有使用过,要不是你这么一说,我根本想不到东西会在教堂。”

    老顽童笑了笑说:“事情总是有它的必然xìng的,不过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只是我们的猜测,要揭开谜底,必须马上走一趟,找到你的牧师朋友,请他帮下忙。”

    “没问题,我这就带你们去。”何碧娜爽快的答道。

    ……

    三人来到尖沙咀弥敦道的圣安德烈堂,一个拉丁十字型的红砖哥德式建筑立刻呈现在我们面前,上有木、瓦结构的屋顶及钟楼,两旁饰有彩色玻璃,教堂不高,淹没在周围高大繁华的建筑群中,并不十分起眼,和市容大相径庭,兀显巨大的反差。

    我打亮了一眼门口的告示牌,竟然还开设得有普通话崇拜,看来教堂也在与时俱进,呵呵。

    何碧娜介绍道:“这里离信义会总部不远,通常都组织信徒们来这儿,教堂是英国人建的,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最后一次重修是在1977年,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这样。”

    在何碧娜引荐下,我们见到了她的英国牧师朋友,很热情的接待了我们,何碧娜简单给他说明来意,开始牧师有些为难,何碧娜告诉他,我们不需要了解忏悔的内容,只需回忆一下有没有这么个人,在这里开了一个保险箱。

    牧师用蹩脚的中文回忆说:“是有这么回事儿,我印象还比较深刻,他不是信徒,却非要恳请我让他在这里使用一个保险箱,还保证,必要时他可以加入基督教。”

    一切都按我们的预想在进行,老顽童按耐着激动的心情询问我们最关心的问题:“后来如何进行的?”

    “入不入教我们不会强求的,只是看他忏悔非常虔诚,我就破例带他到专门负责办理保险箱的执事那里,开了一个。”牧师说道。

    “看在上帝的份上,您能给我们引荐一下这位执事大人吗?”老顽童不失时机的幽默了一把。

    “可以!”牧师笑道。

    执事带我们看过保险箱后,正如预料中一样,使用的是密码锁,密码位数和大佐留下的密码相同,离揭秘只有一步之遥了。

    数以百计的保险箱被安装在一个长长过道的两面墙壁里,要一个一个的试也不是问题,总能打开其中一个,只是会费不少神。

    老顽童并没有逐个去试的意图,胸有成竹的对执事说:“请您查一下一个叫binary的用户使用几号保险箱。”

    我明白老顽童的用意,难怪大佐要在收件人里写何binary,原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执事查询登记簿,果然有一个叫binary的用户,对照号码找到了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保险箱,大家的心都快跳出来啦。

    老顽童亲自cāo刀,按顺序拨好密码数字,轻拉门手,箱门应声而开,看到的景象又令我们颇感诧异,里面不是想象中的某些东西,依然是一个封闭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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