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总是严格的遵循着它的两面xìng,有喜就会有悲,最令人郁闷的是,这个悲还一时找不到确切的原因。
突然感到一种不可名状的失落感,我才意识到在完成使命的过程中,自己是显得那样的孤单,以至于与真由子失去联络会让我感到失落,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型迷宫中间的死胡同尽头,面前的墙上只有一个小洞眼,透过它我只能看到教授,一旦教授离开,使命似乎就将陷入绝路。
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包围着我,看不清明晰的方向,真由子其实也不能给使命带来更多的希望,但她的存在无形中成了黑暗中的一盏小灯、寒冷中的一丝温暖,即使这种力量微不足道,我还是因为暂时失去了她而感到无助。
我明白这是一种分担,虽然我们还没有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悦,一路走来,我们一直同仇敌忾并肩而行,使命太沉重,要我一个人去承担,我会不堪重荷,即便包括老顽童在内的来自世界xìng的强大力量即将介入,我依然没有那种卸下包袱的轻松感,因为在真由子身上还承载着他们所不能承载的因素,我知道,是一种情,纵然这种情还没有达到爱的高度,但能够感受到来自真由子的真诚和付出。
如果她因此而遭受不幸,我会深深的感到不安。
就在我即将陷入这种不安的时候,激动人心的事情发生了,我接到一个电话,那头是真由子的声音,可听完真由子的话以后,不安被绝望取代了。
因为,真由子仅仅匆匆的说了半句话:“大宇,快去茶几……”电话就被挂断了,里面只剩下持续的忙音,不用问,电话是被外力挂断的,外力来自哪里可想而知。
我来不及去想真由子话里的含义,赶紧通知何涛想办法查出我来电显示上这个电话的出处,何涛的确有些神通,没多久就回复过来,那是一个公用电话亭的号码。
我真的绝望了,甚至可以想象到那边发生了什么,真由子一定发现了重要的线索,急于要找机会告诉我,之所以要打这个电话,正是因为无法使用其他任何的联系办法,她失去了自由,她一定是被软禁了,公用电话可能是她最后的机会,她短暂的摆脱了监视,要告诉我这个至关重要的发现,可只说了几个字就被对方挂断了,真由子凶多吉少。
真由子在那一刻,充满希望想将线索告诉我的渴望眼神和马上被发现后的绝望眼神jiāo织在一起,深深的印入我的脑海,我的腹部因高度紧张抽搐了一下,一股寒意生自背脊,蔓延到全身,胸口有一种痛。
我对天发誓,我不仅要完成使命,还要报仇!替因使命牵扯进来被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拉拢过来曾一度以身相许又不惜以身犯险的无辜的真由子报仇。
我不想相信在日本和真由子的一别会成为永别,我更希望去为她报仇仅仅是我的一厢情愿,她可能好好的,压根不需要别人去报仇,可事实告诉我,这只是我的幻觉,如果真由子好好的,就不会等到现在才和我联系,还要在这样的处境下和我联系。
真由子可能倒下了,我将沿着她倒下的地方爬起来,毅然的前进,我开始思考她最后对我说的话。
很显然是半截话,“快去”后面本该接一个动词,不可能是“茶几”,“茶几”怎么“去”呢?这不是脑筋急转弯,也没有其他任何提示,我想我是不可能想明白了,我极度的失望,真由子可能是用生命为代价换来的东西,竟然是个谁也不可能想得出的迷局。
……
新中国的60华诞,在激动人心和和谐的气氛中过去了,真由子那边杳无音讯,何涛手上没有她的消息,教授的“卧底”工作毫无进展,我在消沉中失去了头绪。
老顽童那边没有“消极怠工”,因为他有组织,是正规军,不像我,一个孤单的编外人员,不论是当地警局还是国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