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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由子放躺在后座上,和何涛前排就坐。

    何涛问:“去哪?”

    我说:“去宾馆,再开间房让她先住下。”

    何涛小声说:“你不怕她自己跑了吗?”

    这点我真没仔细想,站在真由子目前的立场上,是完全会私自离开的,连我澄清的机会都没有了,似乎不行。

    于是我说:“那就不用开了,我房间里有两张床,就在那住。”

    “哦。”何涛发动了车子。

    我回头看了一眼真由子,她立即将头扭开,嘴里“哼”了一声。

    我来不及顾及她的感受了,身在远隔千山万水的异国他乡,正在执行一项特殊使命的关键时刻,诸如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说法早就抛之脑后了,反正我对她暂时还没有产生邪念。

    首要的问题是,得赶紧找到个理由尽快让她相信我,而且最好是在今夜,否则一切都进行不下去了,还可能夜长梦多,危险随时在身边,攻击者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必须形成统一战线。

    车到了楼下,我没有让何涛把车开走,万一碰到紧急逃命好派上用场,无照驾驶再重要也没有命重要,叫他打车回去。

    我抱着真由子走过前台,心里有些担心,万一要叫出示结婚证就不好办了,谁知服务员随便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反应,我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国内,可能类似情景在日本早已司空见惯,不足以刺激到她的神经,我放心大胆上了楼。

    抱着真由子吃力的掏出门卡开了门,进去把她放到另一张床上,然后倒在自己的床上直喘粗气。

    看着真由子一动不动的蜷曲在床上,玲珑的身段展现无遗,若不是要事和大敌当前,此情此景可以用抱得美人归或良辰美景销魂一刻来形容,而此时的大脑依然纠结在如何沉冤得雪的问题上。

    稍稍缓过劲来,我来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清醒清醒,奔波一天没有好好合上眼,已经筋疲力尽,再不想到办法,只怕什么时候一个疏忽打盹间,真由子就消失了,她会不会对我下dú手也不好说,对她暗藏的武功还是相当忌惮的,必须在她恢复功力以前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人的大脑一旦被一种思维占据就很难扭转,就像现在的真由子,她被深深的怀疑所蒙蔽,即便将使命和权限的真相摆在她面前也于事无补,她都会认为是编出来的故事,权限顶多理解为某种高科技,她不是专业人士,不会明白其中的道理。

    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坦诚相对,尽量表明自己的身份,让她凭女xìng的第六感官去自己感受和判断,别无他法。

    要表明身份,我手边倒是有足够的素材,就在我的笔记本电脑里,这些东西不太可能像处心积虑放上去欺骗人的,但愿以此来打开真由子的心结。

    我把真由子扶起来靠在床头,给她倒了杯水喝下,然后打开电脑,放在她的床头柜上,搬了把椅子坐在床头,准备开始。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没做出任何抵触的举动,仿佛她仅仅暂时受制于我,不做无谓的反抗,暗暗在内心积蓄力量,等待着蓄势待发。

    我能够感受出来,我所做的事就是在和时间赛跑。

    真由子充满蔑视的说:“你不用再白费力气了,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除非你现在就把我杀了,否则过些时候,就说不准是谁制服谁了,不过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可以暂时饶过你一回,就算扯平了,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我被她的说法和语气给逗笑了,简直是大言不惭到了极致,明明是我案板上的ròu,竟然说饶我一命?心想她这样说,恰恰反映出她并没有将来想伤害我的意思,同时,她的心态也不像最初那样抵触了,我始终相信她是有善良的一面的,不是那种动不动就伤人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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