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复生,你看开一些吧。”
得到我的关心,真由子有些感动,用毛巾擦了下眼睛,抽泣一下说道:“我没事的,我是替别人难过。”
别人?难道是说教授?教授十有八九是荣二的父亲,丧子之痛可想而知,真由子一定是在替教授难过,她自己和教授的关系肯定也不一般。
刚才听她提到田仓,估计是被替换的那个联系人,看来没有荣二的消息后,真由子已经预感到田仓的危险,所以才会通知他回来,于是演变为我对她的跟踪,进而碰巧救了她一命。
田仓具体是什么情况,她早晚会知道,我觉得此事没有隐瞒她的必要,于是问道:“你说的田仓是你在组织里的下线吧?”
似乎真由子对我的言行举止已经见怪不怪,不是很意外,简单的“嗯”了一声。
我继续道:“有个事情我要如实的告诉你,其实你3天前联系的人不是田仓,而是我,我用黑客技术替换掉了你在Skype上的联系人,你没有发现,当时我还在中国,我决定代替田仓赴约,才有了今天的事。”
真由子已经没有精力表现出惊恐了,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在我的面前已经没有秘密可言,就像一个被我随意玩弄的古玩一般,很伤感很丧气,也没有接我的话,在等待着我说出更多的内容。
于是我顺便向她道出心中同样的疑虑:“最初我想,即便替换掉了你的联系人,他也会很快再来找你的,事到如今,你的担忧是可能存在的,你想,今天来攻击你的人一定是顺藤摸瓜找到你的,唯一的线索只能是按你们单线联系的渠道逆行而上,先通过荣二找到田仓,再找到你,既然来到你这儿,田仓多半也暴露了,而且可能遭到不测。”
真由子无可奈何的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担忧,好在今天你救了我,可以保证我上线的安全,既然你知道了这么多,一定是破译了我们的密文,应该还知道其他的事情吧。”
我知道她在暗示教授的事,毫无隐晦道:“不好意思,我的确无意中得知了你们联络的方法,还知道你的上线是一个叫教授的老人,此人身在太平洋中心的马绍尔群岛,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就是在替教授难过,因为他就是荣二的父亲,我说得没错吧?”
真由子双目圆睁看着我,不知我是何方圣神,为何对他们的底细一清二楚,她不免想到了另一层含义,一改刚才温和的口气说道:“你说的没错,甚至你比我知道的还多,教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在哪里,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和追杀我的人是一伙的,因为我们的电脑里都安有紧急自毁程序,我在得知背后有危险时已经启动了,你们不可能在里面得到什么,所以你假装救我,目的是打探更多关于组织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你的,干脆现在就杀了我吧。”
真由子亮出脖子,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我立马辩解道:“我要是和那人是一伙的,何必要发警示信息给你呢?”
真由子不近情理的回道:“谁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心,我看是故布疑阵,多半是知道我们有自毁程序,故意分我的心,好让我在临死前来不及启动,谁知却弄巧成拙,没有让你们得逞,哼哼!”
我的天啦!如此说来,跳进黄河也怕是洗不清了,一片好心全成了驴肝肺,可真由子说得句句在理,我有口莫辩啊,她要是对我起了戒心,想得到更多的真相比登天还难。
怎么办?凉拌!莫须有的怀疑才是事实,我要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对付这个倔强小丫头的办法,之前我太低估她了,现在我深刻的理解到什么叫言多必失。
“好吧,我一时也找不到证据证明我的清白,等想到自然会让你心服口服。”我倍感冤枉的说。
真由子没有理我,索xìng将头转向一边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