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还是可以对付几句的,用英文先请他们进到室内坐下,想要顺畅的jiāo流还得等舒婷到来,舒婷听到隔壁的敲门声,没多久就过来了。
一个警员激动的说,警局连夜行动,已经查明死者身份,多亏了周刑警的提示,先在附近查访租住人员,用死者照片让屋主辨认,确定是一个在此居住了一年多的日本人,房东说有几天没见人了,在其房中找到护照,名叫坂田荣二,36岁,更多有价值的东西没有找到。
死者是被人从背后勒死的,死亡时间大约在7、8天前,凶手没有在密室留下任何线索。
因涉及到国外人士在本地死亡,联系了日本方面,并传去指纹,请求核对身份,日本方面的回复让瑞士警方颇感吃惊,按日本方的说法,坂田还有一个父亲,涉嫌参加了一个地下组织,目前还没有查清组织的情况,同时,父子俩早前已经在日本失踪。
吃惊的原因不是失踪,参加某个组织也不意外,死在如此隐匿的地方本身就说明了问题,关键一点是,日本方提供的死者父亲资料显示,他正是那幢废弃老屋的主人。
这就让人不可理解了,既然有自己父亲的产业在此,大可以堂而皇之的住在里面,为何还要租住在外面呢?肯定有不可告人之处。
我倒不是很关注这个问题,只对组织感兴趣,觉得神秘组织应该另有其人,不相信这个日本人会是神秘组织的人,日本人的组织怎么会让我去完成一个造福人类的使命呢?似乎于理不合,如果他们真是神秘组织的人,那我就可能参与了某个见不得光的yīn谋,当然,使命还属未知,所以更要搞清楚,不能误入歧途。
警员还提到那台电脑:“经鉴定,电脑上没有留下指纹,里面没有任何资料,仅仅有个简单的程序,在定时往中国的几个IP地址发送‘help’信息,很奇怪!”
我说:“不奇怪,信息就是发给我的,要不我就不会到这里来了,但是信息是死者还是凶手要发给我的就不知道了。”
警员耸耸肩无奈的说:“是呀,我们对此也疑惑不解。”
我又补充说:“密室的事情就麻烦这边警方继续调查了,我们只能先回国,有什么情况再随时联络。”
我自然不会将报纸的事情告诉他们,他们破案,我寻找使命,各施其职。
警员走后,我们继续研究。
到了这一步,舒婷也算是自己人了,我将神秘组织和使命的缘由更加详尽的告诉了他们,我相信他们不会给我带来危险,眼下需要大家集思广益,确定以后的行动计划。
舒婷虽然觉得事情听上去不可思议,可两天来亲眼目睹一系列的事实发生,已经不再怀疑,并为能够参与到如此匪夷所思的行动中来感到兴致勃勃。
老顽童的职业习惯决定了他不相信也不怀疑一切的态度,只要有结果一定有原因,如果时间上允许,他会和我一道追查下去。
三个人在瑞士达沃斯的旅馆里形成了战略同盟,进行了一个小小论坛,谁能说它的意义就一定小于世界经济论坛呢?只有最终明确了使命之后才能下结论。
我先阐明心中的疑虑,提出来大家思考:“对于神秘组织我有一个初步的想法,他们一定知道将会有什么事情在我们身边发生,从赋予我的权限来看,他们有足够的能力去解决这个事情,可偏偏要选中我来完成,这是第一个疑点。
另外,既然神秘组织选定了由我来完成未知使命,他们就没有理由再chā手使命的事,否则这一切都显得多余,还有,如果神秘组织神通广大,犯不着要我出手相救,因此我认为,死者和凶手都不会是神秘组织的人,只有用电脑发送信息和留下报纸的人才是,也就是说,在密室发生的事情中,有三方参与其中,从死者的死亡时间看,和我第一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