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师傅说。”
“我都听见了,走吧!”
说完,庄若兰也不管别人怎么看她,自顾自的朝山下的道关而去。她的背后负者一柄叫做鸳鸯的灵剑,据说是当年清风zhēn rén送给九峰主幽月作为纪念的,幽月惯用双月法器,所以这柄灵剑也就被雪藏了。
现在她把这柄鸳鸯送给了庄若兰,可见其对此人的看重。
“庄师姐,你还记得我吗?”
庄若兰看也不看李宅厚,只是走了几步方才一撇说:“你有事吗?”
“哦,师姐,我是想说,上一次给你惹了麻烦,使你没有进入凌霄阁。”
庄若兰雪白的脸色骤然一动,随即又恢复了常态。
“过去的事还提它做什么?”
“师姐你可真是大量之人!”
庄若兰冷哼一声:“以后有事找师伯询问,我不喜欢说话!”
她说完后轻飘飘的走了,李宅厚浑身打了个激灵,被这柄无形的小刀刺了一下,李宅厚却不敢再和她多说废话了。
庄若兰去了道关与马亦真会和,李宅厚三人则去八峰寻找夏雨亭。三人刚刚来到山前,正遇到晨练的刘广陵。刘广陵笑道:“三位师兄早啊,你们这是来干嘛?”
三人对望一眼,李宅厚说:“师弟,夏雨亭在山上吗?”
“在啊,不过好像是在睡觉还没有起来。”
李宅厚呸了一声,经过这段时间和此人在耦栅峰上的接触,李宅厚知道此人懒惰异常,平时爱说空话,爱放空pào,若论真实本领确相当的脓包。
李宅厚也不和刘广陵答话,大步朝山上行去。他数次来此叫人,本就轻车熟路。很快就找到了夏雨亭的房间,果不其然,夏雨亭正在憨憨入睡。刚一靠近,一阵刺鼻的酒味就传了过来,熏得李宅厚几yù作呕。
他抑制心中的愤怒,走到夏雨亭的房间一把将他抓了起来,夏雨亭惊恐的睁开眼睛,李宅厚怒道:“你喝,喝,你知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夏雨亭摇了摇头:“你是。哦,是李师兄啊,你早啊,来找我干嘛呀?”
“我问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这。难道你生日?”
“呸!”
李宅厚一把将他推倒在床榻上面,转过身去将脚下的一个空酒坛一脚踢飞了出去。他几步走到了屋外,回头没好气的说:“四师伯已经在山下等我们了,你这个醉鬼,来不来自己决定把!”
经他这么一说,夏雨亭连忙抽了自己几个嘴巴,试图让自己以最快的时间情绪过来。
“艹,昨晚上喝的太多,把这事忘了!哎。。师兄等等我!”
李宅厚正要下山,一撇之间,发现对面的一间房间之中,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个空酒坛,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李宅厚一愣,细看之下,发现是与夏雨亭等人一起到耦栅峰学艺的师弟石立。此人素来沉默寡言,极少和别人说话。此刻见到李宅厚,竟似目露凶光,实在不知意yù何为。
然而当李宅厚看到他手里的酒坛时才惊觉,自己刚才无意之中只顾发泄不满,可能误把酒坛踢到了他的房间窗户上了。李宅厚微感歉意,他刚要开口解释,那窗子便猛然的关闭了。
“啪!”一声清脆的物体撞击声在石立的屋中传出。
“哎,这个人就是这样,师哥不必和他一般见识,咱们走吧”
“走走,都是因为你!”
缥缈峰出关路口,道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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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六人,没有隆重的送别仪式,也没有鲜花没有眼泪,更没有黑白照。他们的目的很明确,也就无需和同门们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