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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完这场戏我就放了你,我说话算话,决不食言!”

    临飞和青铜都是一脸困惑和好奇,默契地相视一眼,又都飞快地转过头。

    “怎么,怕有诈?”景绣挑眉看着他,语气有些故意激他的味道。

    临飞若有所思,目光探究地看着她,“不,不是。”

    他只是想不明白她到底要他配合演什么样的戏,心里有些慌乱罢了。

    景绣点头,一锤定音,“既然不是,就这么说定了,跟我出去吧,记住,待会儿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看我眼色行事。”

    说着转身走了出去,纤瘦的背影笔直修长,仿佛有着让人忍不住信服和追随的力量。

    “等一下!”临飞鬼使神差的跟着她挪动了两步,急匆匆的叫道。

    景绣扭过头来,疑惑地看着他。

    临飞踌躇了一下,最后咬牙道:“濬王中的南疆秘药是宇文烈给的,他那儿应该有解药。”

    这应该不能算是出卖太子吧,他心里复杂地想。

    景绣微微一挑眉,眼中厉光一闪,点点头,“知道了。”

    宇文烈伤害司马濬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临飞愣在原地,有些犹豫不决,心里“突突”地跳,从第一次见她她就给他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感觉,让他莫名的不敢接近,总感觉她能在不声不响就让人消失一样。

    “走吧!”青铜见盯着景绣的背影发呆,催促了一声,就自己率先跟在了景绣身后。

    景绣刚出地牢,红叔就神色匆匆地跑过来,“太子已经在门外了。”

    虽然只是他一个人,气势却不小,趾高气扬高高在上。

    景绣点点头,扭头看了一眼已经跟出来的青铜和临飞,嘴角微勾,伸手,“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红叔忙从怀里掏出两张纸递到她手里,“准备好了!”

    景绣展开看了一眼,重新叠好放进怀里。眼中精光闪烁,如一只算计着肥肉的狐狸般。

    含笑说道:“放他进来吧!”

    红叔点头离去。

    青铜和临飞已经出来,景绣目光无波地看了临飞一眼,语气淡淡地说道:“给他绑根绳子吧!”

    虽然是演戏也要立求真实一点的好。

    青铜一愣,一头雾水地看着她。

    见他不动,景绣调侃道:“怎么,舍不得?”

    青铜脸色蓦地一红,忙点头应是,转身重新下了地牢去寻绳子。

    景绣轻笑一声,转身往大厅的方向而去,留临飞一人在原地。

    大厅里,司马峻嵘已经神色傲然地坐着了。脸色很臭,就像来讨债的。

    见到景绣也只是微微抬眼瞄了她一下。

    景绣同样阴沉着一张美的让人窒息的脸,不急不缓地走到主位上坐了下去。

    “濬王危在旦夕,府上闭门谢客,不知师兄如此着急硬要进府所为何事?”语气不善,不加掩饰对他的不欢迎。

    司马峻嵘轻笑一声,这才正眼看她,语含讽刺,“怎么,濬王昏迷不醒,这濬王府就变成绣儿坐镇了?你们何时成的亲,于情于理都该通知师兄一声啊?”

    这论情他是司马濬堂兄她景绣的同门师兄,论理他是君司马濬是臣,他又是西临贵客,怎么都够资格参加他们的婚礼。

    景绣又怎会听不出他的讽刺,他这是在讽刺她多管闲事。

    微微一笑并不放在心上,“师兄说笑了,我和濬王成亲之时自然不会落了师兄的请柬。”

    说着语气一转,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沉重地说道:“濬王昏迷之前再三叮嘱红叔,在他昏迷期间,府上的事情由我全权处理,怎么,师兄觉得有比我更适合管理王府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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