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只觉得万分奇怪,目光一瞬不眨地盯着他。
南宫珏将太监服重新递给他,淡淡道:“扔了吧!”
凌风点头应是,拿着衣服困惑地离开了。
南宫珏在原地站了许久,脸上的表情木木的,仿佛在发呆般,只是不时闪烁的眸子泄露了他在沉思。
来到南宫彦的院子,却没想到除了宇文霈外宇文烈也在。
三人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南宫彦宇文烈相对而坐正在下棋,而宇文霈则撑着下巴,认真的观看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好奇和困惑的光芒,似乎并不怎么看得懂。
见到他来,三人纷纷抬头对他颔首一笑。宇文霈更是像老鼠见到猫似的,下意识地站了起来,低头如一个丫鬟般站到南宫彦的身后去。
南宫彦轻笑一声,戏谑的看向南宫珏,眼神像是在说:看你把霈儿给吓得。
南宫珏皱眉看着低着头的宇文霈,他虽然不待见她却也没有对她怎么样,她至于这么害怕自己吗?
而且她的哥哥还在这里,她这幅样子不是明摆着告诉宇文烈她这几日受他虐待了吗?自己虽然不喜欢她,但好歹也是正人君子,绝不会因为自己不开心就对女子动粗打骂,她这么一副惊恐的样子落在宇文烈眼里,他会怎么想他?
宇文烈却仿佛根本没有看到宇文霈的举动和反应一样,对他微微颔首微笑后就低下头认真地分析棋盘上的局势去了,手上捏着棋子,俊脸纠结在一起,最终谨慎的落了下去。
然后才抬头看向南宫彦,南宫彦正取笑地看着南宫珏,宇文烈似乎有些不满他的分心,听不出情绪地说道:“该你了!”
南宫彦回过神来,看向棋局,神色专注,过了半晌才轻笑一声,随手拿起棋盒里的一颗棋子有些漫不经心地下在了一处。
然后抬起眼看着他,嘴角一勾,“你输了!”
宇文烈起初还不相信,直直地盯着棋局看,过了好一会才不得不承认道:“是,我输了!”
他竟然输了!
从三年前开始,在南疆就没有人能赢了他,他不是那么目中无人骄傲自负的人,不会目光短浅到以为自己就打遍天下无敌手了。他知道中原人才济济,会下棋的高手很多,他一来就已经打听过了,年轻一辈中最出名的爱棋之人是贺延将军最小的儿子有“棋痴”之称的贺元。在他看来这个贺元棋艺并不足以与他相抗衡,对方年纪尚轻未经世事只是痴迷下棋目前来说并算不得下棋的高手,不然也不会在百花竞赛被景绣轻而易举的打败了。
一个女子的棋艺能有多高超?景绣纵然不是一般的女子,也只是比一般女子聪敏牙尖嘴利一些罢了,兼之相貌出众又是拜在天灵门下的,自然不是平常女子所能比。
然,天灵虽然天纵奇才,也不可能什么都会,能教授于人的也不过是武功和医术罢了。精通下棋之人不仅要具备对全局的把控和对局势的分析能力,还要懂得取舍之道和具备敏锐的观察力,真正的下棋高手除了具备这些外还要有强大的胆识和魄力等,这些都不是她一个女子所能具备的。
她纵然会下棋,甚至水平在大多数人之上,但是绝对谈不上高手,和他们这些浸淫权利的男子对弈的话只能必输无疑,不是她不够聪明,是她的见识太少所致。
但他没想到今日竟然输给了南宫彦,要是输给南宫珏或者南宫洐等人他虽然心里会受挫却不至于如此震惊。
他们毕竟在朝堂许久,对权力的追逐已经使他们一个个变成了野心勃勃之人,同时视野也得到了锻炼,他们必然也是高瞻远瞩目光长远的,棋艺自然也是精湛。
南宫彦却不同,他似乎从一生下来就身子不好,缠绵病榻,从没有跨入朝堂,也从来不在皇位追逐者之列,这样一个人怎么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