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灰蒙蒙的亮了,魏宁守着白一反复测量了好几次体温,确定烧退了,才让张嫂去准备早饭。
白一醒了就看见魏宁憔悴的脸,下巴已经冒出些许胡茬,袖口挽起,衬衫皱巴巴的,整个人都显得没精神。
看见白一醒了,魏宁转身接了杯温水看着她小口小口的喝完一杯水,才想起来白一发烧的原因
“白一,你是不是还嫌折腾得不够,吹冷风好玩么”许是熬夜的原因也可能是抽了太多烟,嗓子异常嘶哑。
白一烧了大半宿浑身黏答答的,特别难受,感觉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还是起来走到饮水机那给魏宁接了杯温水,看着连着三个月都犟得像头牛的白一突然这么温顺,魏宁的火消了大半。
“张嫂去准备早饭了,一会吃了饭再吃一次药就休息,我一会去公司处理点事就回来陪你。”
说着起身走向浴室,白一浑身是汗,魏宁也没好多少,身上穿的还是昨天出门穿的衬衫,领带早不知道哪去了,发现百一发烧以后就和张嫂轮番给她擦酒精身上除了酒精味就是浓浓的烟味。
进了浴室刚要关门,听见身后传来的哭泣声,白一小猫一样蜷缩在床上,被子蒙住整个头,因为哭被子一颤一颤的随着肩膀抖动。
微微叹口气,从新走到床边,扯掉被子把床上的人捞到怀里,把白一摁在自己怀里,让她痛快的哭,憋了三个月是该好好发泄发泄了,再这么下去不仅白一受不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咋办了。
“白一,对不起。”
呜哇哭声更大且有刹不住车的阵仗,不知道哭了15分钟还是半个小时,魏宁觉得应该有一个小时那么久,怀里的人终于哭累了,迷糊的睡着了,魏宁又给白一擦擦脸才去浴室。
浴室的门关上的刹那,床上睡着的人睁开了眼睛,红肿的眼睛盯着浴室门,呆呆的出神。
那天开始白一好像突然把身上竖起来的刺收起来了,温温顺顺的,虽然不像以前那样活泼开朗至少比起刺猬一样已经好多了,看着白一释怀的样子,魏宁也心情舒畅起来,周一例会开完以后魏宁就带着白一去海城了。
海城以海出名,海滩看日落最美。
松软的沙滩上,看着远处海边踩水的白一,远处的夕阳耀眼,给白一蓝色的露肩纱裙上度上了一层绯色,长发随意的编了个麻花辫,魏宁觉得这样的白一比起日落更吸引人。
心动不如行动,阔步走到白一面前,低头浅吻,白一微微呆滞了一下,转瞬伸手搂着魏宁的脖子,主动凑上去。大概是太久的时间白一不曾主动,最近的几次都是魏宁在强迫她,感受到白一的主动,魏宁激动的收紧手臂,亲吻也更急切起来。
远处看日落的人,看见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微笑着拿起相机拍了张照片。
终于松开嘴的两人,白一总觉得自己呼吸都困难了,脸颊红的不行,看着这样的白一,魏宁下腹一紧,一股热气冲上脑门,二话不说,打横抱起白一往度假村的客房走去。
同一个房间,两年前的魏宁不顾白一意愿的强行占有她,那时候她是白一,是魏氏顶层的秘书,是魏宁除了特助顾辰最重用的人。
今时今日,房间没变,身份再不相同,看着自己身下的人,夕阳透过窗子洒进来,白一嫩白的小脸透着淡淡粉色,唇上还沾染着丝丝晶莹,魏宁觉得身下某处肿胀的要爆掉一般,呼吸急促的扑在白一脸上,再也忍不住般亲吻着白一,手上更是停不下来,顺着胸口处伸进去,急切寻找着目标,感受着手里白一的丰夷,使坏般用力揉捏一下,惹来白一轻哼。
软软的哼声像打气筒一样,手上动作更快,眨眼间把自己拖的干干净净,白一身上的裙子早飞出去,全身上下就剩下小小的内裤,光溜溜的触感惹的白一一阵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