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们自己内部的理论体系也不是那么完整严密,不然他们这三个自己也不会搞到如此的混乱。按理说他们三个年纪轻轻就能到达高阶的职业等级,老师也一定是几个了不起的角色,但是看来也属于“白专”缺乏了思想道德,和远大理想方面的教育。
我和文裘耐心地在一边听着他们三个的辩论,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厌烦的神色,完全进入了虔诚教徒的角色。
但极为遗憾的是我们小心谨慎的做作,似乎成了没有任何必要的行为,到了后来那三个人似乎是根本地忘记了我俩还坐在一边,只顾着面红耳赤地阐述自己的观点与另外两个人争论。
我算是又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是作一个演员也实在是不容易!到了最后我的微笑几乎是定型在了脸上,因为那附近的肌ròu已经变得麻木部分丧失了牵动的机能。
不能说是什么进展都没有,我从他们的话里隐约听出了他们确实因为某件任务,才会登上这艘“星月号”前往大海那边的那块大陆。这个任务究竟是来自于什么渠道,属于什么样的xìng质,已经取得了什么样的进展,最终的目标是什么,我们却什么也没有打听到!
“多少还是有些进展的,至少是知道他们不是在旅游!”我嘬着后槽牙这样安慰着自己,但除了这样也是别无办法。
看着文裘辛苦地强忍住不断在嘴边徘徊的哈欠,掩饰地抹去在眼角处冒出的泪珠,我的困意也忍不住一阵又一阵地被够了上来。我承认自己这个人意志薄弱,很容易地就会受到种种外界因素,或者情绪的干扰。
但是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融洽气氛,实在是不允许我们过于唐突的告辞,要是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怀疑那可就实在是得不偿失了。就目下来讲我们好歹算是取得了一些优势,他们在明处不知不觉,而我们在暗处还有着回旋的余地。
不过我们到底是受到创世神保佑了的,正在我们左右为难痛苦煎熬的时候,“救星”终于出现了,一个看上去年龄不小但职位不高,像是长时间冗于事务xìng工作的那一种。
不知道机密级别涉及到了那一个档次,但是显然的他是对我们这边两个外人有所顾忌。三个人相比起来凯若尔还是最正常一些,因而主要的报告对象也自然是她。
我和文裘的好奇上进之心立刻被调动了起来,那浓重的倦意瞬间被不知道那里来的大风吹到了不知道何处,可我们也不能表现得过于明显,憋得同样难受。
不过好在的凯若尔虽然是神职人员但更是个女xìng,即便仅仅是出于礼貌也不能真正的附耳上去,这也就给我们提供了一些机会,四只耳朵高高地支楞了起来。
“……可能……看迹象………应该……请………”我在嘴里反复叨念着事后和文裘拼凑起来的这几个词,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脑细胞似乎是在飞速地消耗着。
非常可惜地这些词汇里没有任何一个具有特定属xìng或者指向物的名词,使猜测没有了任何的一个方向,但是从凯特尔听了那一番报告后,立刻揪着奥米尼和瓦lún迪的反应来看,绝不可能是哪一类可有可无,诸如“晚饭要不要加一个菜”之类无足轻重的问题。
这可真是一件令人感到烦恼的事,明明直到一件与自身关系紧密的事件就在身边发生,可我却感到无能为力!
我是一个谨慎而有责任心的人,并不像身边的这两个家伙那般没心没肺,我必须得做一点儿什么才行!
“喂……!”我从床铺上半支起身子,轻轻地叫了一声。
弗洛伊德睡在我脚边的位置上,将身体蜷缩成毛茸茸的一大团,虽然微微一起一伏还有轻轻地呼噜声传了出来,不过比起另外两个人自然是不能同日而语。
“喂……!”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