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两方已在大战,稍进山角,便会被鬼盟帮众围来,上山不易,只在山下徘徊,但状况紧急,此番长老有言非要保住飘云上,若是再遭灭门,神州大地只剩孤星宫,便也是鬼盟的囊中之物了,到时候再大举攻来凌源岛,风决门不但失去大门雄风,也会危及岛上修炼弟子。
只是鬼盟帮众众多,在山下游击了几日,不见成效,这日见两人道行高深,法术精妙,当先杀到山下来,也突出包围,飞过上前一看,前头那手拿大悲砣的便是飘云上长老罗千秋的大弟子聂晨了,而聂晨身边那人更是令上官旬已经,只见他已杀红了眼,半身是血,只是那血都是鬼盟帮众留下了,上官旬讶道:“顾兄,是你。”
顾元凡还来不及应答,身后便有两位鬼盟帮众杀来,顾元凡回头烽火qiāng一扫,直直将那二位鬼盟帮众打出,那二人大伤垂死,周围的鬼盟弟弟纷纷看来,上官旬道:“随我来。”
然后当先跑出,二人急急跟上,虽然此山是飘云山所属,但这方圆之地,上官旬却摸得比聂晨还熟,跑了一阵,便已逃脱鬼盟突围,到了外头,也不庆幸,都先各自叹了口气,聂晨与上官旬对视勉强苦苦一笑,顾元凡却是再笑不出来了,上官旬拍了拍他,“郦水城惨遭灭门,风决门却帮不上忙,实在对不住。”
顾元凡叹了口气,“也只怪那鬼盟神出鬼没,又凶狠至极,倒是希望他们占城以后,莫要对城中百姓太坏。”
上官旬又摇了摇头,连连叹可惜,又问:“对了,闻说那日郦水城各处被破了,你门中人皆不幸蒙难,顾兄又是如何逃出的?”
顾元凡听了此言,又是长叹一口,“城主要我等年轻一脉弟子先走,说要保住香火,以便他日再传,谁知我等刚刚离开,鬼盟正好包围郦水城城内,大举屠杀我门弟子,师长一辈,已尽数遇难……”
上官旬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莫要太过难过,鬼盟如此不得人心,便是不得长存了,你我便要齐心协力,共同灭了那邪教了。”
二人点头,忽然听到有笑声,抬头一看,见是颜君念在树上笑,一惊,这女人真当好道行,三人皆乃得道高人,却无人发现颜君念早早来了,这若是敌方偷袭,那还了得?
聂晨不服气地道:“你笑什么?”
颜君念嗔道:“我笑三个男人木头木脑,若要再次死战,飘云山只怕要重蹈郦水城的辙了。”
只是这么一句话,便同时得罪了树下聂晨与顾元凡两个人,好在聂晨乃佛家之人,xìng情极好,也不计较,但见顾元凡故作不满,便替他说话,道:“郦水城大难之时,孤星宫也曾派出弟子营救,只是你这出色弟子却始终不见人影,倒是对不住顾兄了。”
说完上官旬也点了点头,颜君念见这三个男人说的同一出话,也不计较,“尔等若要再闲着,飘云山便要完了。”
顾元凡抬头,“你倒是说说,该当如何?”
颜君念还在高树之上俯视三人,就如菩萨一般对着虔诚的三位教徒,笑道:“郦水城虽被鬼盟占领,却是早前的事,不得人心,此刻正是偷袭的大好时机,若能一捣郦水城中鬼盟旧部,鬼盟后头大乱,飘云山上的众位前辈便能打破僵局,一举杀下山去,大破鬼盟。”
一番话说得三人大惊,聂晨抱拳一笑,“不知颜姑娘如此聪慧,在下佩服得很。”
颜君念跳下树来,顾元凡点头道:“确实是该计划一番,若能破了郦水城鬼盟旧部……”
颜君念走在前头,冷冷道:“你以为还有多少时间?”
说完走去,三人连忙跟上,行走半日,到了一个山坡,顾元凡一看,道:“这正是我城隐秘侧门了,姑娘怎会知道?”
颜君念笑笑,“孤星宫虽然倨傲,而同为正道出身,虽然晓得,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