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荒诞的故事,我关心的只是生理方面的问题,假如人们承认视觉和听觉仍在发生作用,那么也得承认大脑皮层的活动仍在继续。”
某些科学家“改变了立场”。著名的皮埃德利埃弗就是其中之一,他于1953年在给医学院的报告中重申:“人被斩首后,很快就失去了知觉,尽管肌肉还在收缩,但因为血液不再输送到大脑,几秒钟后大脑就停止了思维的功能。”
几年后,阿尔贝尔·诺对受刑者经过一系列研究后,在《你并没有杀人》一书中,毫不含糊地作了证明:“我们记录了一些细节,这些细节使我们不相信我们面对的是尸体断头台对我们来说就像是解剖的工具。”
1978年,《世界报》刊登了一位杰出的生物化学家的假设:“我们能不能认为,由于颈动脉被割断,动脉的搏动不再使血快速地流向头部,因此滞留在脑部的血只能慢慢地通过颈静脉流出?”
带来氧气的血红细胞呆在脑部的时间比习惯上更长,因此就可以认为由于红血球失去了活力,脑细胞就可以充分地利用保存起来的氧气了吗?对这一假设,这位杰出的科学家认为“一开始就不像是荒谬的”。
最后,我们来看看德瓦约神父的证词。德瓦约神父曾经是桑泰监狱的神甫,曾观看过三十三次死刑。让·杜拉神父曾在他的作品中引用过德瓦约神父的证词。这些证词是有关一个犯人的,这个犯人在最后一分钟仍拒绝忏悔。这些证词没有任何科学的严谨性,却十分令人害怕:“他被处决后,头掉进了放在断头台前的槽中在短短的一瞬间,我们看到犯人用祈求的目光盯着我“出于本能,我们画了个十字降福他的头。于是,他的眼皮动了一下,目光变得柔和了,接着,眼睛没有了表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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